“你别勾引我……、”
他的触碰带来连贯的记忆,让身体回忆起如何被打开又如何被侵占的感受。
江昕月咽下几乎涌到喉咙边的呻吟,难耐地皱眉,被入侵的甬道熟悉地无师自通地咬上他的手指,刺刺麻麻的错觉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,他的手指在里面探寻着,她却想起他的性器,穴口一颤一颤,仿佛仍能勾出阴茎的形状,肉冠,青筋,血管。
理智在这一刻溃败。
“哈、”
只是一个音节的泄露,陆贽心领神会,整个手掌贴上去,接住穴口吐出来的大股淫水。
“宝宝”他张开手指,清润的体液在指缝间拉扯出淫丝,展示般伸出不知廉耻的舌头,舌尖在掌心轻点一下,“可以亲你么?”
另一只手戳了戳阴蒂,温吞地按揉着,“这里。”
恼羞和欲望交缠,水色慢慢覆上她的眼睛,只剩下残存的优等生的本能提醒她这里是学校教室,“…不、不可以……”她指挥他,“用手,轻点。”
使唤别人好像是她出生起就习得的天赋。
陆贽无声叹了口气,一手搂过她,顷刻间两个人换了位置,他靠坐在课桌上,她几乎完全被笼在少年的怀里,整个身体陷入他的胸膛他的心跳他的大腿。
熟悉的手从身后探过来,没有解开裙扣,却把内裤脱了下来,软绵绵的白色一路顺着修长漂亮的腿型滑到小腿上挂着,黑与白,最简明的色彩冲击出淫靡意味。
陆贽的手从裙摆下面伸进去,剥开花穴,揉搓着那颗小小的充血的红豆,垂眼欣赏她潮湿的呼吸和湿漉漉的眼睛,她沉溺在快感里,浑身都散发着勾引男人的味道,却全然不管不顾抵着她的身体、整根硬起来的阴茎,任由他的呼吸越来越重,唇舌吻咬上耳垂。
“宝宝,”唇舌探入耳廓,黏腻的水声被无限暧昧的放大,“只管自己舒服么?不管管我么?”
“就让你别勾引我、啊”
她迷糊的振振有词,意思就是不管。
没办法。
他是来哄她的,总要做些让步。
教室的环境熟悉又陌生,是优等生最如鱼得水的地盘,此刻她却几乎瘫软倒在男人怀里,极力压抑着晕晕忽忽的叫声,听起来更加禁忌也更加令人想撕扯她的衣服,视线对上陆贽,好像是在考验他的耐性,她嘤咛着,“再往里点。”
陆贽依言手指捅进去,明知道她的意思却只是在四处勾碰,“哪儿?”
迷失在快感中的大小姐没空跟他计较,“浅一点。”
“这?”
“左边。”
“这?”
“再上去一些……”
陆贽的手指终于勾到正确的地方,江昕月已经在他怀里湿软的一塌糊涂,站都站不稳,只能靠在他的怀里,他漆黑的眼眸里晕不开无尽欲望,渴吻她的发顶,两指扣着挠着那处要命的敏感点,大拇指在阴蒂上快速的重压转圈。
“你…你怎么这么会……哈啊、啊…”
她仰起脖子发出近乎无声的、受虐般的呻吟,整个终于被他揉化了,喷出淫水,沾湿了青筋暴起的手掌。
鼓噪的心跳声相互交叠,她在他的怀里流连了一会儿,从口袋里拿出纸巾。
大小姐发号施令。
“擦干净。”
陆贽压着眉眼,颇为忍耐地替她服务。
江昕月趁他擦拭自己沾满淫水的五指时,从他的怀里逃出来,站在窗外斜照进来的一小片金色阳光中,双手背在身后,亭亭玉立,又恢复了一贯整洁优秀的好学生作派。
陆贽低头靠着桌子,长腿伸直,鼓胀的性器从校服裤里膨出清晰的欲壑难平。
她盯着他的动作,纸巾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