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头跳动的瘙热让她蓦然缩回腿,喘了口气呢喃,“……我真应该给你付点钱。”

业务能力得到认可,陆贽侧头睨着她,“很荣幸。”

他的眼睛在夜色中越来越浓,扶着以淫液润滑的肉棒分开两片嫩唇,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起一层薄汗,他的手指从肉核轻划到肚脐眼,意味不言而喻,“插进去之后就算你喊停,我也……”

“不会喊的。”热气腾腾的性器抵着翕张的穴口,烫得她脑袋发昏,感觉自己也被传染了胡言乱语的毛病,“我发誓。”

新鲜的笑意自少年的眼底一闪而逝。

“是么,在床上说的话能信么。”

硕大性器前端只插进一点就寸步难行,在穴口蹭了蹭当做扩张的前奏,骇人的尺寸将花穴撑出完全贴合的形状,看起来十分吃力。

“……”

呻吟吐出来的前一刻,江昕月捂住嘴唇,遏制住了喊痛的声音。

骤然吞回的音节反而有种惹人发狂的受虐感。

“手放开。”

陆贽想说,其实可以喊停,随便吧,别管我死活。

但江昕月双手盖在脸上摇了摇头。

“继续,”她的声音闷在手背下面,“不是想操我吗?我都张开腿躺床上了你也能忍?”

没有什么比这句介于挑衅和调情之间的话更能让人失控。

陆贽想,她总是有能够引诱别人发疯的能力。

匆促掰开她的双腿,力道称得上冒犯,他用力揉搓着阴核,指腹打着圈,又快速上下按揉,终于引她沉迷其中,趁她挺起腰迎合的时候鸡巴骤然插进去一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