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多月,可许是因为身子柔弱,她害喜的症状也比寻常的妇人要严重许多。

假如前世沈渝没有从中作梗,他也便能同沈沅细水长流地相处下去。

如果真是这样,那沈沅会不会也能怀上他的孩子?

思及此,陆谌的头脑忽地又泛起剧痛来。

连陆之昀说让他回去的声音,都变得模糊了几分。

陆之昀已小心地搀着沈沅离开了假山这处,徒留陆谌稍显痛苦地站在了原地。

他微颤着右手,并用它扶住了额侧。

自数月前,他被街边的牌坊砸到了脑袋后,陆谌便发现,自己在昏睡的过程中,虽然能够回忆起前世的部分经历,但是他脑海中的那些记忆却是断裂的。

他只能记起沈渝被处死之前的事情。

陆谌并不知道,前世的自己宿命到底几何,到底死于何日,又是怎么死的。

在沈渝死后,他的记忆是一大片空白。

且陆谌越想努力地去回忆,脑袋就会越痛。

而这次生病后,他也躺在床上昏迷了近一月的时日。

那些前世的记忆也呈现着断裂的状态,只是这次的记忆,却险些只停驻在了沈沅和他成婚不久后的秋日。

按照同一时空来推算,前世的秋日,便也是这一世的秋日。

而他在这场大病中,又险些丧失了沈沅死前这几个月的回忆。

这让陆谌感到很是费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