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身雪肌如玉瓷般白皙。
沈沅姿态亲昵地枕着男人结实且修长的肩膀,相处了这么久,她现在也知道怎样倚在他的怀中最为舒服。
槛窗外的细雨虽停,可沈沅却还是选择腻在陆之昀温暖的怀中,不愿独睡。
回忆着适才的种种,沈沅才蓦地意识到,原来陆之昀是真的以为她对他有所渴求了,说那种话,也不是为了自己想疏解而寻的借口。
故而陆之昀在适才,也是迎合她居多,修长的大手与她的手十指紧扣时,还总会问她喜不喜欢,会不会难受。
其实在这码子的事上,陆之昀一直都很照顾她的感受,沈沅暗觉,他对她的体恤和照顾,也不仅仅是在这一次。
新婚夜的那次房事或多或少给沈沅的心中留了些阴影,虽然那次她会不适是因为有了身孕,但陆之昀过于强悍阳刚的身型,给她造成的视觉冲击还是令她倍感畏惧。
可因着男人的体恤和怜惜,渐渐地,沈沅也就不再对这种事感到惧怕了,甚至也能体会到其中的曼妙滋味。
思及此,沈沅的意识也逐渐转醒。
待她神情娇弱地睁开了双眼后,陆之昀也恰时伸手,将她额边散落的乌发别至了耳后。
沈沅隐约觉得,陆之昀好像已经缄默地看了她良久了。
男人指腹微粝的拇指亦拂过了她的眉眼,自言自语似的道了句:“好娇气。”
沈沅微微地阔起了眼眸。
陆之昀却用沉厚的嗓音又道:“你喝醉后,更娇气了。”
沈沅任由他用指腹描画着她的眉眼,瓮声瓮气地回道:“官人,妾身现在已经醒酒了……不怎么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