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墨阳将皮毛平摊在地上,让白?狐躺在上面?,然后从旁边用布料把白?狐卷成了圆筒,比比划划一阵才把狐狸放出来。
“你的被子加垫子,要是漏风自己想?办法。”
徐墨阳是按照一又二分?个狐狸高,两个半狐狸宽裁出的皮毛尺寸,只要白?狐不作妖,怎么都能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。
云飞玉看了眼光滑无洞的皮毛,再看那缺了大块的剩余部分?,狐狸脸上闪过纠结,最后眼睛一闭从储物?柜里挪出一样东西,放到徐墨阳的脚边。
“用这?个。”
白?狐的声音中?难得带了颤,见徐墨阳一副没反应过来的蠢样子,直接做了进一步的说明。
“妖力输进去,剪裁缝制都可以。”
云飞玉的声音里带着哭腔,但凡徐墨阳做的有半分?差了,它都能理直气壮的将这?个藏到戒指里不拿出来,可现在它真的没法昧着良心说徐墨阳不好。
可它真的舍不得。
云飞玉悄悄看了那物?件一眼又一眼,泪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,徐墨阳看着缩在皮毛中?的消沉狐狸皱皱眉,却还是拿起了那个物?件就要使用,云飞玉不忍心再看,低头呜咽着跟它告别……
“妖力怎么输?”
云飞玉茫然的抬头,对上徐墨阳同样迷茫的神情。
在通过短暂的思考理解了徐墨阳的意思以后,云飞玉的悲伤忧愁全部一扫而空,种种情绪悉数转为不可置信。
“你不知道??”
云飞玉几乎是尖叫着开口,徐墨阳不适的皱皱眉,因为一只手上还拿着物?件,所以熟练的歪脑袋耸肩堵住一只耳朵,再用空余的手捂住另一只耳朵,才张嘴说话。
“我该知道?吗?”
他?一个跟修行无缘的人,要知道?这?些做什么?更何况这还不是人族的灵力,而是妖力,这?都跨物?种了好嘛!
“你当然应该知道?!”
那股熟悉的牙痒痒的感觉又来了,云飞玉继续尖叫,徐墨阳将耳朵捂的更?紧了,他?不明白?好好一只狐狸怎么突然就疯了,难道?可能成为当代吕布的刺激太大了?
没准真是,拖把沾那啥吕布在世在现代都快成一个梗了,但在这?个时代,虽然西方那边不怎么讲究,不过好像让狐狸玩人中?黄的压力还挺大的。
早知道?就不开这?种玩笑了,这?下好了,真把狐狸给弄疯了。
徐墨阳有些懊恼,鹿蜀是他?这?些天看到的最好看的物?种,他?愿意给这?个动物?一点?特殊待遇,比如立个小墓碑什么的,但因为身上能扒拉的基本都被预定了用处,回头埋到土里的,可能就只有胆汁和那啥了。
皮毛都不敢放进去,佩戴鹿蜀的皮毛有益子孙,要是有那知道?的人动了心挖坟,那才是真的造孽。
徐墨阳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,白?狐那边的剧情已经发?展到“你听我解释”和“我不听我不听”了。
“我怎么就该知道?了?”
“你怎么不该知道??”
“那你起码告诉我我该知道?什么!”
“你该知道?的肯定已经知道?了,何必重复!”
……
这?种车轱辘话重复了几遍,一人一狐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,徐墨阳叫到最后直接哑了嗓子,听着跟破锣一样,白?狐直接进化?成镊子音,跟指甲刮黑板有几分?相似。
两人听着都龇牙咧嘴,但谁都不肯认输,主打一个相互折磨,直到锅里的鹿蜀肉开始散发?出香气,两人顿时决定休战。
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吵。
徐墨阳没吃过这?种肉,所以他?采用的是最保险的处理方式肉切成薄片下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