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阎秋池说。
沈金台的眼睛,给特写的时候,有东西,只要噙着泪光那么看上一眼,就能把观众带到戏里去。
沈金台就笑,两人四目相对,他感觉气氛要暧昧起来,就又坐直了身体。
阎秋池平躺着,笑了一下,说:“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了。”
他枕着胳膊,无声地笑。
沈金台其实说不该接他这句话的,因为他知道接了会有什么后果,可他还是接了:“为什么?”
“我几天没好好睡觉了,明明又困又累,可是躺在你床上,说了几句话,就……难受的不行。”
沈金台闻言忽然躺了下来,往上拉拉一下被子,侧身面向他。
阎秋池愣了一下,枕着的胳膊收回来,侧过身来。
沈金台就上前来,抱住了他。
阎秋池只感觉整个身体都呈现出一种酥麻的状态,鼻息之间,属于沈金台的味道更浓郁,是香气,又似乎不是,熏的他心头都是沸腾的,他就伸出手来,紧紧地抱住了沈金台。
“敢乱动,立马走。”沈金台声音略有些沙哑。
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,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,他心头忽然浮现出很浓的,对阎秋池的爱意。他还是占据了上风的,他身体微微偏上,比阎秋池高出半个头,阎秋池的头就靠在他肩膀上,像是被他抱在怀里的,可是即便这样的姿势,阎秋池依旧凭借着他高大的身材,让他有被禁锢的感觉。他觉得他的身材,和阎秋池比,还是太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