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洗手间的门,隐约听到一点水声,等到听到冲水声以后,他就立马进去,扶着阎秋池回到床上,问:“喝水么?”
阎秋池摇摇头,脸色是不正常的红。
“现在感觉好点了么?”
“还是难受。”阎秋池说。
“喝多了都这样。才两点多,再睡会吧。”沈金台坐到床上,将手机放下。
阎秋池没说话,拉着被子盖住了下半身,重新躺了下来,才刚躺下,就见沈金台关了灯。
他轻轻侧过头去看沈金台,忽然察觉沈金台也在看他,赶紧又扭过头去,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。
沈金台又笑,还是那种带着气声的,捉摸不透的笑,笑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沈金台太困了,又太相信阎秋池,很快就又睡着了。
阎秋池却睡不着了。
其实也有点困,但是不想睡。
今天他看到了一个新世界,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,看了一次,就再也忘不了。
他要和沈金台在一起,他要做他最亲密的爱人,每天都能抱着他睡觉。
这种渴望掺杂了精神和生理的双重需求,属于越想越兴奋的那一种,阎秋池很快又煎熬了起来,怀中空虚到饥渴的地步,他闭上了眼睛,不再看沈金台夜色里的脸庞。
他度过了生平最煎熬的一个晚上。
阎太太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,起来以后她就坐立不安,想着阎秋池那边有没有发生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