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阎秋池上来搀扶他,她搭着他的胳膊,看了一眼阎秋池的装扮。
阎秋池是行动的衣服架子,宽肩窄腰大长腿,穿破烂都好看,不过他最适合穿的,还是正装,特别符合他本身高冷禁欲的气质,严谨又有男人味,格外英挺照人。
她搭着阎秋池的胳膊往下走,问:“你说,小金得视帝的几率,是不是很大?”
“口碑已经有了,奖杯是锦上添花的事,有没有,其实都不重要,他都是今晚最瞩目的那一个。”
阎太太觉得他们家大儿子情商真的还蛮高的,说的她还挺高兴。
“最好金杯银杯,老百姓的口碑,全都有,大丰收!”
她说着就愣了一下,然后拉了一下阎秋池的袖口,黑色西服,袖口露出一点白衬,半露着一块黑白分明的表。
“你这块表有点熟悉啊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”
阎秋池淡淡地说:“买了好几年了,经常戴。”
是在阎秋池手腕上见到的么?
阎太太有点迷惑。
阎秋池本来是要和东宫剧组一起走红地毯的,不知道为什么他婉拒了,直接入场,阎太太也没有走红毯的打算,她只是想来现场见证沈金台夺奖的那一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