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做,而是为了继续奋斗。我不需要你们的愧疚和怜悯,在你们看来是阴影的东西,在我看来恰恰都是资本。”
“上车。”袁纵说。
田严琦还沉浸在个人演讲里,听到这话有点儿反应不过来。
“你说什么?”
袁纵沉着脸说:“我让你上车。”
田严琦就像一个精神分裂病患者,前一秒钟还在面不改色地阐述自己的人生观,下一秒钟就因为袁纵的邀请而变得仓促紧张。
“大半夜的,你要带我去哪?”
袁纵说:“去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路上,田严琦又试探性地问:“袁纵,我现在这样,有没有一点儿洋气?”
“你只是从低端土变成了高端土而已。”袁纵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