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纵眼皮微睁,大手摸上了夏耀的后脑勺。

“醒了?”

夏耀费力地咧开嘴角,“是啊!”

“疼么?”袁纵问。

夏耀露出一个疲软的笑容,“倒没觉得哪个地方特殊的疼,就是感觉跟散了架一样。”

“枪王”的最高境界不是让你菊花疼,而是让你浑身上下都疼得忘了菊花也是疼的。

“昨天晚上对不住你了啊……”夏耀又朝袁纵露出一个特别有男人味的笑容,“光让你累了,我都没伺候上你。”

袁纵本以为夏耀醒来会骂人或者委屈抱怨,没想到这些戏码非但没有,而且还给他赔不是,甚至还一个劲地笑,这是要让他醉死在这个温柔乡里面么?

“怎么总是笑?”忍不住捏着夏耀的脸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