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赶紧走,有多远走多远,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……
段珣给沈知寒煮好粥端上去,沈知寒依旧在睡。
夕阳落在沈知寒的头发和皮肤,为他镀上一层毛茸茸的柔光,他安静躺在床上,像一幅色调柔和的印象派油画,安静、温柔、光影动人。
段珣坐在床边,揉揉沈知寒的头发,说:“知寒,起床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起来吧,起来吃点东西,晚上再睡。”
“嗯……”
沈知寒半睡不醒地睁开眼睛,目光缓缓对焦到段珣脸上,含糊不清地开口:“哥哥……”
段珣摸摸沈知寒的额头:“还难受吗?”
“不难受……”
沈知寒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只记得段珣说他发烧了,抱着他哄他,他闭上眼睛,再睁开就是现在。
“我生病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