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民区的地下活动场所。

并不都是贫民。

恰恰相反,有权有势的看上这些走投无路的,被精神力暴动折磨的快要疯掉的雌虫,投入少少的星币,就能找来多多的乐子。

这地方脏,也乱。

一晚上死一两个,都不用等天亮,连夜就处理个一干二净。

白家黑白通吃,白显打小该接触的不该接触的都见识个遍。虽然穿着一身风衣,却在短短几息内完美融入环境,一手烟卷一手酒,攀在酒吧的台子上和里面浑身只裹了两条银链的亚雌搭话。

穆瑾虽说日子过的清苦,又常挨揍,但到底是穆家那种大户出来的,雌父又是个军官,自小接触的不是军区就是自家奢靡的酒宴,见识的虫说不上非富即贵,好歹都装的像模像样。

猛一瞧见这赌场里,雌虫们赤.裸的胸膛,翻飞的皮肉,腥臭牌桌上断的没剩几根指头的手掌。

竟然有些想吐。

“忍着。”,白显递了酒杯到穆瑾手里,“酸的,抿一口压一压。”

又抬头冲宋唯一扬下巴,“去换些筹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