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内被投毒的证据,如若再能得到家族那些“黑色产业”的线索,以此做威胁,即便未能顺利分化成c级,撕破面皮也能脱离家族。

“我常年在军部,无权接触家族产业。”,姜存无疑是一位具有敏锐洞察力的军雌,结合穆哲的所作所为,几乎立刻明白他的想法。

”不过军部这两年在大力清缴黑市,我会接触相关部门的雌虫,希望能询问出……您想要的信息。”

出乎意料的回答。

穆哲抬头,看见姜存眼里一片灰暗。

在军队拼死搏军功换取星币供给家庭花销,难得回一趟家,瞧见大儿子被鞭笞,小儿子疑似被虐待傻了,任是再强大的军雌,只怕心中也刀剜斧凿般疼痛难忍。

“雌父。”,穆哲一把抓住路过的扫地机器虫,稳准狠的关机塞进房间,“日子会好起来的。”

目前的他,没有底气承诺什么。

掀开机器虫的头盖骨,将监控器贴在内壳上,又设置了新的清扫路线,让它每隔五分钟路过一次穆珂的卧室。

一共六个监控器。

穆哲花费了足足三天时间,昼伏夜出,半夜撅着腚到处溜达,厨房、餐厅、客厅各安装了一个,流动机器虫一个,穆珂和穆安晴的卧室门口各一个。

他每天装出一副懒散凶恶的模样,带着姜存给他准备的亚雌去地下室“玩生命大和谐游戏”,狂做俯卧撑,吊在十字刑架上做引体向上,把皮鞭串起来跳绳……

每天的锻炼时间控制在两小时之内。

练出一身汗后拥着亚雌上楼,装出一副劳累过度虚弱的疲惫模样去吃饭。

“出息。”,穆珂睨了穆哲一眼,“那亚雌就那么可口?”

穆哲顶着他的凝神吞咽下菜叶,笑道:“哥哥,作为废物,我已经接受去白家做信息素罐子的命运,受苦受难之前多尝尝娇软亚雌也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