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非是于家老爷子重男轻女,把小女儿,也就是于保的小姑,逼的叛出家门,去了张家,成了于保的小姨。
一句话的事儿,让于保说这么老半天,说这么混乱。
池安眉头拧着,觉得于家不希望于保做生意也是应该的,就这年纪还是这种口才,这种脑子,真谈起大生意来,只怕是被人唬的裤子都搂不住。
“雄主?”何落挨过来,把脑门贴在他手背上蹭,“雄主。”
“没事。”这又是姨又是姑的,池安知道何落指定是听不明白,想给他解释清楚只怕也艰难,便伸手过去呼噜呼噜毛,“那咱过年,就只去给你名义上的亲妈拜年,于家那边就让老于带点儿礼过去。”
免得两头忙活,却又两头得罪。
何落听不懂掰扯的那些话,就只听池安下的决定,他也就只信池安。
其实告不告诉他都无所谓。
到拜年的时候,池安一招手,他连去哪儿都不知道,指定也是巴巴的就跟着去了。
这还好池家没那些弯弯绕绕的,池安想象了一下,在心里嘀咕,要是池家也是个需要争家产大家族,何落只怕就不是如今这副一口一个“姐姐”的温顺小奶狗模样了。
毕竟也是在虫族皇室工作过的狠角啊。
再看现在。
池安低头看去,正瞧见何落偷偷摸摸的往座椅下面藏辣条,“……”
察觉到池安的视线,何落极其自然的把试图塞进座椅下方的辣条抽出来,撕开咬了一口,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,“差点掉了。”
行吧。
先去接了猫。
在宠物医院一次性买齐了猫包、猫粮以及猫砂等用品。
准备顺路去吃饭的时候,接到了搬家公司的电话。
只好先赶回去,盯着搬家。
忙活完,看着车开走。
刚想说点个外卖,又接到了池乐的电话。
火急火燎的催促回武汉。
说是再耽搁,明儿除夕想回去,指定要在高速上堵到半夜。
只好随意买了些吃的,带着路上吃。
回家没请司机,大过年的也让司机过个好年。
路过果然是堵,上高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。
池安小心的把控着车速,听后座何落和姐姐在嘀咕于家的事儿。
何落自已都没听明白,还真是勇气可嘉,有胆子往外八卦。又是小姨又是小姑的说了半天,彻底把池乐说懵了,扒着座椅来问池安,“那说起来,于保和我们何落现在户口上算是亲兄弟?”
啧……
扯犊子的亲兄弟。
“什么亲兄弟。”池安开车时间长了,略微有些累,把窗户开了条小缝儿吹冷风,“就于保的小姑,因为种种原因变成他小姨了。何落和于保要么是表哥表弟,要么是堂哥堂弟,怎么扯也成不了亲兄弟。”
池乐“哦”了一声,可能也是迟缓的体会到了何落的语言表述能力,默默坐了回去。
后座俩放弃了聊八卦。
开始吃起来了。
池安听着后座一会儿嘎吱嘎吱啃薯片,一会儿吸溜吸溜吃辣条,甚至把原本准备明天除夕中午吃的烤鸡给撕了吃了,默默舒了口气。
还行,自家顶了天是操心今天吃什么,明天吃什么,后天吃什么,吃饱了干什么。
不用操心家产家业以后给谁的问题。
“哎对了,池安。”池乐嘴里咀嚼着食物,说话含糊不清,池安又顾着开车,听了两遍才听清楚她说的什么。
“你和小何领证,要找于保的小姨要一下户口本,还要在户籍地开一份婚姻状况证明吧。”
“护照也要加紧了,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