鞋卷着大波浪描了大红嘴唇子的池乐一把掐住后脖颈子,连推带踹的押送上了车。
“你跳伞没死成,还想玩儿极限啊!”池乐把安全带当鞭子,抡的呼呼作响,“半个月飞全国,池安你真是长出息了啊!”
“……”那安全带几乎要扇到脸上,池安缩着脖子,抿着嘴一个屁也不敢放。
开车从刘集回襄阳,池安一路都没吭声,进了襄阳城区,路过一个眼熟的天桥时,探长脖子一指临街的铺面,“姐,我想来个汉堡。”
忙着敲手机的池乐猛一回头,见鬼似的盯着他。
“……”等你吃两年连白人饭都不如的虫族饭,你就知道炸鸡有多好吃了,池安点点头,表明刚才真的不是鬼在说话,“再来一只全鸡,两份薯条。”
十五分钟后。
眉头拧成s弯的池乐,在池安的狼吞虎咽中,用满是疑惑的打着转儿的方言问了一串,“你要搞啥子?公司不要了还是真不想活了?你要是实在压力大哩狠,姐带你刻老家窝几天?再上祖坟刻烧点纸?”
池安用最后一根薯条把最后一点番茄酱刮干净塞进嘴里,这种终于吃人饭吃饱的满足感,太爽了,他嘬了口可乐,“姐,我没疯,用不着找祖宗。”
“我跳伞的时候,认识个……呃,男的,想接触接触。”
他向来是踏实肯干烧高烧都操心生意的主儿,池乐松了口气,“什么生意值得你这么跑?那男的就算是世界首富,能有你身体重要?接触不上就算了,接触不上说明你和这生意缘分还没到,你这身体还没彻底恢复,不值当为了个生意再累垮了。”
果然,池安手在桌子下紧张的搓了下腿,跟姐说话果然不能委婉。
他把手心的汗蹭干净,才在池乐唠唠叨叨的劝告里,横插了一句,紧张的方言都说不顺,“姐,不是拉个接触,是,是耍朋友。”
对面刚喘口气的池乐,愣了五秒后,一巴掌把托盘拍飞了起来!
“你再给老子说一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