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耳刮子,把他彻底扇醒了,“是我。”

何落捂着脸,抽着鼻子闻了两下,池安的信息素没有味道,耐不住池安扇巴掌的时候风里夹着沐浴液的香气儿,他闻出来了,虽然不清楚为啥睡的好好的要挨扇,还是膝盖一曲,跪了下去。

池安搓了搓胳膊,被他这可怜样儿给气笑了。

“手心疼不疼?”

还不甚明亮的夹杂着凉意的日光从窗户的排气孔照进来,池安拽过他胳膊,让他看手掌的血。

何落似乎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,看了眼手掌,又看了眼被血染脏的床单,极轻的抽了下鼻子,“对不起。”

“对不起,弄脏了床铺。”

池安一瞬间说不出自已是什么心情。

一跪一站的,静静杵了两分钟。

池安才半推半抱的,把何落从床上捞下来,牵着去客厅处理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