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篷也不单薄,但可能是身处闹市紧张的缘故,他的手指很冰。被池安抓握住时,还迅速躲闪了一下。

又在反应过来后,重新把手指塞回了池安掌心。

“殿下?”没有雄虫会在外面牵雌虫的手,其实哪怕在家里,在床榻上,雄虫也不会牵雌虫的手,这个动作无法给雌虫带来疼痛,也不会让雄虫觉得舒爽,是很无意义的会让双方都不舒服的行为。

何落很疑惑,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池安殿下接受了他结为伴侣的请求,却又拒绝了他一系列的激.情邀约。

他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握手。

手指被抓握的力道很松,轻易就能挣脱,不像是某种束缚,更像是雌父对幼崽的牵引。

或许,何落在心里想,隐隐有些失落,池安殿下这是把他当贝原七照顾了,贝原七被捡来时还没有二次分化,勉强算是个幼崽,照顾幼崽可不就是要牵着手生怕走散。

另一头池安完全不知道自以为极其暧.昧的牵手,被误解成了当妈的带儿子,还很是紧张的深呼了两口气,倒不是怕暴露了自已没有经验,实在是怕紧张过度出一手心的汗,影响约会体验。

一人一虫,一个飘飘欲仙一个神情麻木。

一前一后的踏进酒店大门时。

有亚雌服务员上前来接待,池安不清楚这边包厢就餐的流程,便想着听一听指引,免得像土包子似的闹出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