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立刻垂头跪下去,脑门磕在地板上咚一声响,“殿下恕罪,殿下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贝原七打断他,“去换套衣服。”
说完,扭头就走。
他吃过饭,见亚雌还没下楼,就交代管家重新安排一个房间,再把生活用品和衣物置办好,规格按照雌君的来。
不能被本家和明家找到发难的错处。
出乎意料的是,亚雌也没有想象中的不识趣,感受到贝原七的排斥,竟然连着两个多月都没出现。
再次遇见,是在后院的竹林。
隔着老远,贝原七就看见一个小光头,正卖力的刨土,又往坑里埋了些什么。地上坑坑洼洼的,工程量还不小。
“在做什么?”贝原七不记得自家有光头。
亚雌似乎很容易受惊吓,一屁.股跌坐在地,又慌张的冲着他跪下,“回殿下,我在给竹子施肥,我雌父以前是专门研究这些的,这些竹子……我……”
“我能养的很好。”
他明显已经照顾这些竹子有一段时间了,贝原七这几天早上站在卧室的窗口看,能明显发现竹子枯黄的速度变慢了,开始出现新生的叶子。
贝原七盯着他光秃秃的脑门看,看来这亚雌最近打听了不少啊,连发色的事情都知道了。
“头发谁给你剃的?”贝原七又问。
“回殿下。”亚雌的规矩学的很好,但其实贝原七家里不讲那些跪来跪去回这个回那个的规矩,“是我要剃的。我以前不知道这个头发……对不起,我以后都会把头发剃光的,我没有那个心思……”
那个心思?什么心思?靠发色争宠的心思?
可你都嫁进来做雌君了,你不争宠还怎么活?你不为家里换取利益,明家会放过你,会放过你的雌父?还有这话是说不完整吗?磕磕巴巴的谁听得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