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强撑着,撑着他被雄虫信息素浇灌至绝对强悍,连禁药都能抵抗,精神力开始慢慢恢复的身体,扛起白显,拖着被打断了骨头的右腿,在夜色掩盖下,飞去找格予。

洞口的枯枝没有被动过。

宋唯松了口气,把白显也塞进草垛里。

出门去溪边用衣服吸了水,回来挤到俩晕死过去的雌虫嘴里。

“还好。”,处理完伤口,和一公里范围内的行动痕迹,宋唯瘫软在地,呢喃自语,“不过雄主,你再迟一点,我就不好了。”

他迷迷糊糊的想,米里的雌父还没死,自已的雌父必定也能够救活。

到时候雌父见到雄主,见到他找了这样好的一位雄主,一定会很高兴。

不过宋知似乎被他养废了,考那样丢脸的成绩,雌父知道怕是要气的吃不下饭。

要不跟雄主一块儿瞒着得了,不让雌父看见成绩单。

然后找机会,偷偷把宋知拉到后山上暴打一顿,问起来就说遇到凶兽摔了,反正雄主看不出来。

宋知要是敢偷偷告状,就再偷偷拉到后山上再打一顿,考那个成绩真是有脸……

想想这个,想想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