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了力往他脊骨上碾压。

宋唯双手被铁索束缚,跪的端正。

此时实在承受不住,顺着踩踏的力道伏下身,额头低在粗糙的石板地上,转瞬便见了血。

这是往死里折腾。

穆哲咬紧牙关,酒醒了多半。

他本以为宋唯忍住这一遭折腾还是不发出声音,那雄虫就会放弃,谁曾想雄虫将染血的鞋底在宋唯头顶蹭干净后,转身拿了两杯酒。

薄玻璃杯大力相撞,杯口破裂,碎玻璃掉进清亮的酒水。

“喝!”,雄虫把酒杯往宋唯嘴边一杵,“还就不信了!”

破碎的杯口极其锋利,几乎是刚接触嘴角就见了血,猩红的血水混着酒水流淌。那雄虫竟还是不解气,揪住宋唯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头,把剩余半杯混着碎玻璃的酒强行往里灌。

雌虫愈合能力再强大,伤了颈部动脉也活不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