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雌护土把缓过劲儿,刚止住血就到处遛着找雄主的宋唯搀扶进来。

一伤号一虚仔。

大咧咧不害臊的,在医生办公室的沙发上就睡了。

穆哲身上浓郁的橙香还没消散,宋唯腹部打着钉子不能蜷缩,想窝进他怀里又没办法,急躁的一把将t恤撕成了两半,脸靠过去,把被迫裸露的胸.脯子遮挡住。

贝原七闻讯赶来时。

正瞧见这一幕。

沙发上左一块儿右一块儿的血,血泊里躺着俩虫。

穆哲上衣被撕开,肩膀头子和胸膛半掩半露,那充当遮掩物的宋唯睡的流口水,透明冒泡的涎液在穆哲胸口积了一滩。

门外走廊,还躺着趴着缩着十几个轻伤,但精神力暴乱的雌虫。

各个儿脖子伸的老长,试图从门缝里蹭点儿高等级信息素。

“他一次捐了六瓶信息素?这么伤身的事医生不劝?他出了问题你们谁负责?”

贝原七看了两眼,心口堵的难受,又把门关上,绕过成群的雌虫,向引路的护土打听,“他那雌虫伤的怎么样?会不会死?”

亚雌护土从语气听不出他到底是想让雌虫死,还是不想让雌虫死,纠结犹豫着回复,“穆哲阁下很上心,特意定了闹钟,每隔半个星时亲自给雌虫测量一次体温。这么细心照料,想必是不会死的。”

这回答精准敲在贝原七的雷区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