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宋唯的陪同,独自进了赌场。
一回生二回熟。
穆哲大咧咧往吧台边上一杵,冲里面正塌着腰,用屁.股顶酒杯的亚雌一摆手,“开个顶奢套餐。”
这是宋唯教他的黑话。
赌场里玩儿的大的,坐庄开盘的,大都是雄虫。赌场会在不固定时段,由领头的开个大包间,靠“缘分”,两个或三个星时内正好想玩,又正好开了“顶奢套餐”的,就会有机会接触到领头,掏钱下注,玩儿小范围大额的赌局。
穆珂的居家监禁期其实还没过,他偷偷摸摸来赌场,大概率是穆家被端的生意太多。
家里入不敷出,他急着过来捞钱,就一定会开赌。
穆哲是生面孔,亚雌笑着往他身边凑,“阁下身上残留的信息素好浓,刚从被窝里出来?”
“从金窝子里刚出来。”,金窝是这边青.楼的说法,穆哲面儿上调笑着,心里默默忏悔,宋唯啊宋唯,有时候挨你两口咬属实是我自找的,“怎么?不找你伺候,就开不了那顶奢套餐?”
说着,扯下胸口的银质胸针,俩指头捏着,塞进了那亚雌开叉开到胯骨肘子的深v工作服里。
亚雌被冰的一扭,咯咯笑着娇捶了他一拳,“阁下早怎么不来。”
第一百一十五章 做局2
“阁下早怎么不来。”
穆哲搓了搓被亚雌捶的胳膊,隐隐觉得刺痛。
那种被宋唯边舔边咬,刺挠中掺着酥麻的湿漉漉的痛。
强压着慌乱张望了一圈儿。
还好还好,至少宋唯不在明面儿上。
否则四目相对,宋唯只怕都忍不到回家,现在就要扑上来把亚雌胳膊卸了,再把他胳膊咬下一层皮。
可只要不在外头计较,回家了脸皮厚点儿,干两场总能解释清楚,都不是事儿。
穆哲于是又转头冲那亚雌点了杯酒。
一滴没往肚子里喝,牙齿往玻璃杯沿上磕了两下,算作尝了味儿,笑道:“我以前赌的都小,在隔壁三号赌场里玩儿,开的都是中等套餐。”
“最近存了点儿星币,想玩个大的,你给我透透底,今儿开高奢盘的可靠吗?”
其实都不用问。
穆珂开盘就是为了骗钱,拉拢一群“老顾客”来,再让老顾客发展一群新顾客。
开盘的时候说,大家都是“同伙”,不论赌局是输是赢,最后本金一定能拿回来,鼓励大家多多投钱。
然后呢?
等赌金积攒到一定数额,可就不分什么敌我了。
不论用什么法子,最后超过百分之八十的钱都会进到穆珂的口袋中,剩余百分之二十会到穆珂真正的“同伙”手中。
这个同伙会对那些连本金都没拿回来的虫显摆,说看看看看,这就是赌,赌赢了就是半辈子吃喝不愁,你们都是新手,新手难免失误,哎看你们可怜,给你们分一点儿吧,大家沾了光,下次赏脸再来啊。
于是,“运气”好的回回赌回回赚,运气不好的偶尔被领头的挑中了,也能爆赚一把。
剩余那些个可怜虫,眼睛死盯着别人吃香喝辣,摸着兜里仅剩的几个子儿,总觉得下一把就到我赚了,一把就能把所有本钱拿回来。
虫族的雄虫玩赌会更疯狂。
因为他们来钱比人容易。
赌光了,再娶一个雌虫回来,占据雌虫的资产,不过是床-上费点子力气,享受着钱包就又鼓囊囊了……
“我只是个干皮-肉生意的,调酒都不在行,哪儿懂阁下们的高奢局。”
亚雌衣裳里的胸针已经暖热乎了,他刻意弯腰,展示本就没多少布料下凹凸的曲线,“掉的太深,我手上沾了酒水,能请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