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天佑一样下流,甚至,比天佑还要下流。
因为,他那么狂热地想得到,小徒弟的身体。
因为,因为安好没有穿衣服啊!
不,不能说她没有穿衣服。
她穿了。
但她这身衣服,和没穿,又有什么两样?
甚至,比没穿,还要诱人。
脑子里像钻进去了一百万只蚂蚁,它们啃咬着冯希源的脑髓,痛得钻心。
理智在一点点消失,冯希源的唇终于凑了过去。
对不起旭尧,我食言了。
我做不到。
这样的安好,我抗拒不了。
我想要她。
你说我是禽獣也好,说我是畜生也好,我就是想要她。
嘴唇吻住林安好的同时,冯希源的手,终于拉开林安好本来就少得可怜的衣服,紧紧包裹住她……
林安好晕晕乎乎,难受极了。
但是,突然,她看见了一汪清泉。
她是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啊!
看见这样一汪泉,她恨不得整个人都跳进去,淹死,彻底淹死。
嘴唇被人吻住的时候,她觉得终于喝到甘甜的泉水了。
她像炸毛的小野猫,近似于凶残地回吻住冯希源,拼命啃咬吮吸他的唇舌,大口大口吞咽冯希源的味道。
冯希源的理智本来就处于崩溃边缘,哪里受得了林安好这样撩拨?
他的手颤抖地滑过她的丘陵,让她如同向阳花般瞬间怒放,缓缓,滑向她的腰。
“安好,安好,我是师父,你知道吗?我是师父……”
“师父?”林安好像是没有听明白,歪着脑袋看了看冯希源。
然后,她狡黠地冲冯希源笑了一下,张开嘴,直接咬住了冯希源的喉结。
“师父,我要……要……要吃你的棒棒糖!”
“轰”地一声,冯希源的世界坍塌了。
安好知道是他啊!
她知道他是师父,不是旭尧。
她愿意的。
她是爱他的,她也想要他。
和他一样难受,一样疯狂。
林安好的嘴唇贴住冯希源的喉结之后,感觉像在三伏天吃了一大口绿豆冰,说不出的舒爽。
她爱上这种味道了,极其迷恋。
她还想要更多。
疯魔了般,她的小手开始解冯希源的西装纽扣。
很快,冯希源的西服被她脱掉了。
她又去解冯希源的衬衣纽扣。
但是,衬衣上的纽扣实在太多,乱七八糟。
她解了半天,怎么都解不开。
索性,俯下头去,用嘴咬。
可是,口水都把冯希源的衣服濡湿了,还是咬不开。
“师父……师父你帮我……我难受师父……你帮我……”
听着林安好委屈又充满渴望的哀求,冯希源的心里像是伸进去了千百只小猫的爪子,那么不安分地,一下一下抓挠着。
挠得他肝胆欲裂。
受不了了。
他把林安好推开一点,自己去解衬衣纽扣。
但,他也解不开。
这衬衣怎么那么烦人,设计这么多纽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