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宣清就开始使劲儿夸夸:“道长好厉害!就算目盲也写得这么好!”

“嗯……这个横写得可真横啊!”

有点聒噪。

但是他又好像早就习惯了这等聒噪。

甚至还想多听听……?

凌羲光皱皱眉,勉强忍下心中那股挥之不去的怪异感,问她:“你想给你的夫君写什么?”

“第一封呢,就写天冷加衣,记得吃饭。”

凌羲光微微挑眉,没说话,端正地在上面写了八个大字。

“第二封……”宣清沉吟,“这个我得想想。”

室内安静下来,一时只能听见灯火毕拨之音,宣清摇摇头:“今日是想不出来了。”

“那在下明日再来”

宣清赶忙站起:“等、等等!”

“外头雨大,路不好走,道长可否留下来暂住一夜?”

凌羲光摇摇头,默默与她分开一段距离,无声地表达出疏离。

宣清脸上青红相交:“不不不,你别误会!不是与我……是、是你可以住我长兄的房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