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件事想庆祝。”
“最适合和你庆祝。”
他收起手机以前,一下子把跳蛋的震动调到最大,像是邀请她提前浸淫在狂欢里。
跳蛋紧贴阴蒂,强烈振幅刺激得宁鸢的屁股不断收缩,匀白大腿颤颤抖动着,黏黏腻腻的淫水顺着臀缝流到后面的小菊,连未经使用的后庭也变得空虚难耐,瘙痒的感觉逼得她开始哭。
她想求江熠允许自己高潮一次,可他那边很快传来粉丝接机的嘈杂尖叫声,她都能想象他的样子看起来多么帅气逼人,干净清爽。
“江熠你好帅啊嗷嗷!”
“我的神!你终于痊愈回国了!”
“我看了你上个月在纪念碑谷参加的特技飞行比赛,那个尾旋下坠就跟拍特效一样!你不会要从游泳去转作飞行员了吧!”
“江熠可以签名吗,求求了!”
动手术并不影响江熠的生活品质,海外新闻频道每个月都会报道他的动态。
他会去球队观摩比赛视察资产,还有继续钻研他的飞行爱好,参加特技飞行赛,还赢了最高奖金。
永不停歇,突破自我,这是江熠的底色,也是他令无数人崇拜敬仰的魅力所在。
而宁鸢只知道,江熠是他的主人。
他的魅力在于,他在外面一本正经耐心地给别人签名,脾气宽容稳定;他只对她特殊,偏执地把她私藏关在湖心岛里接受调教。
这种反差感像极了她当初做的春梦,他们隐密的关系就藏在无数聚光灯的窥探下,禁忌,折磨人。
宁鸢忍不住哼出声,奶头快要被吸奶器吸出奶水,阴道里流出的淫液落到地上,她晃着屁股企图夹紧珍珠链来达到高潮,啜泣低吟。
江熠签名的时间太长了,故意晾着她似的。
“主人…求你回来操我吧……”
她的呻吟压得低,像是叫床叫哑了的状态,下体黏腻的水声一阵阵吸缩,清晰传入江熠的耳机里。
江熠的气息顿时变得躁郁。忍了五秒后,他把签字笔还给人群,咳嗽告辞。
“今天先签到这里。”
“我急着回家。”
“家里漏水了,我要去修。”
他的说辞一出,宁鸢脑袋里绷着的弦也跟着断了。
不是家里漏水,分明是她的小穴在漏水,他回家帮她修理,绝对会用最粗的东西塞满她的阴道,直到她一滴水都流不出来为止。
她呜咽一声,求助无门。
江熠起初是真的想好好折磨宁鸢。
她几次装作看不懂他增进感情的暗示,他刻意安排放置调教,好让她尝尝情欲之苦。
可她一开口求他,他就丢盔弃甲理智无存,她每一次叫他“主人”,半分抗拒又被迫顺从的腔吟饱含着柔弱无助,他的保护欲和施虐欲会同时燃起,她要什么他都愿意给,他索求的,她也必须接受。
从机场到湖心岛,最快速的交通工具是飞机,江熠出来一趟是为了让久等的粉丝不空手而归,他转身再进航站楼驾驶小型飞机,全程跟宁鸢保持通话。
“才一会儿的时间,你就忍不住湿透了,有这么敏感吗。”
他的欲望膨胀,对她说的话也强势。
“看来这几个月你不听话偷玩的次数也挺多的,主人回来要好好惩罚一下,”
宁鸢被江熠羞辱得难为情。
江熠越怀疑她没有好好守着身子供他使用,她越是断断续续地求饶:“主人…我没有……主人我真的没有偷玩……你知道我不会的……”
江熠知道。
她的穴有多紧,他一操就知道。
从起飞到降落,短途二十分钟的平稳飞行比特技竞赛还难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