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做爱的时候很容易害羞动情,到正常生活里,远观只见清冷惊鸿。
倘若在荧幕上看到她,她的魅力来自清风拂过发间的回眸一刻,至于她是正派还是反派,故事的结局究竟或喜或悲,那都不是文艺片的重点。
于是,江熠的故事,在她这里也没落得个结局。
他早已习惯各路人对他发表有关奥运的态度,无论支持还是不支持,他都听厌。
而宁鸢是第一个彻底没对他发表意见的人。
她帮他疗伤一次后,他们的纠葛仿佛暂时告一段落,她把凡事过往都当成人生经历的一部分,不需要矫正,不需要解释,只需要活在此刻用心感受。
江熠以前见过几位吟游诗人,多少领教过文艺人士的生活哲学,那时候他毫无波澜,现在真未必。
宁鸢一天不跟他谈心,他一天放不下,平时冷静稳重的作风都丢在泳池里。
这种落差感,相当于她出戏了,他没有。
江熠不喜欢这种感觉,他挑了一个宁鸢放松的时间跟她坦白交心。
他问她在协议期内,她还愿不愿意继续做他的解药。
宁鸢正在修改人物小传里的错别字,他问完以后,她迟缓抬眸,接着轻轻“啊”一声,明白过来他在问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