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熠逼迫她兑现先前的诺言,甚至都不必主动插她,只用将皮革条绳握在手中,她吞吐肉棒的频率一慢,他就抽她的屁股警示她不准偷懒。
她又累又痛又快乐,小穴不断分泌淫液湿润他的肉棒,好像真的在通过性爱帮他疗伤一样。
“告诉主人,你现在做什么。”
江熠时而伸手揉捏她胸前那对被绑束勒起的圆奶,在她身后都能感受到乳波荡漾,他粗喘抚慰着她,问道。
“嗯……在和主人做爱……”
宁鸢上下运动得乏累,呻吟娇软,以为自己不会答错,略带撒娇。
“不对。”
他冷酷判罚,一下子抓住她的奶子狠揉。
“啊啊……”
宁鸢整个人颤抖一下,小穴喷出水液浇在肉棒龟头上,她怕他用力捅进子宫里,只好换更淫荡的措辞重新回答。
“我在摇屁股…哦嗯……在骑主人的肉棒榨精……”
“这样就对了。”
江熠最爱欣赏她从文艺玉女堕落成淫女的样子,牢牢禁锢住她,在湖山夜色中独享她的美妙滋味。
她迟钝,尚未察觉每一次对着肉棒往下坐时,他都会在暗中向上发力,肉棒反复凿开她紧窄的阴道,碾过敏感的内壁,这种骇人的撑胀感越撞越深。
宁鸢很久以后才意识到不对,溢出哀哀的呻吟。
她想让自己舒服点,哪怕能暂时休息一秒也好。
但是肉棒必须留一部分在体内,穴口没有一丝机会能合拢,里面的淫液被堵得暖融融,像是温泉流进去又流不出来,她肚子上都有一团鼓起,随着律动越来越难忍受。
交合处泥泞的汁水声响亮,淫靡粗暴的性爱里,她纤细的脖颈看起来好脆弱,长发扑散在后背,几乎盖住她易折的软腰。
她知道停下来会被打,但她实在受不了,终究哭着靠住栏杆停了一会儿。
“为什么哭?”
江熠没打她,恻隐轻揉她的臀。
“你还问。”
“你就是在惩罚我、折磨我……”
她眼泪汪汪,好像和他有深仇大恨。
“不,记住,主人给你的都是奖励。”
他确认她精神无恙,只是被操崩溃了而已,便扣住她的腰入了两下。
她那块敏感软肉被顶到,她抽搐着避开。
“不准躲。你不是想跟主人做爱,想要奖励吗。”
他拿她先前的话拴住她,磁性的声线令她欲罢不能。
“我现在就在奖励你。”
“但我好累。”
宁鸢不想要奖励了,她委屈喘着,最后还是抵抗不了身体的本能重新开始动。
她练过的吞吐肉棒的技巧都已经耗尽,只会扭腰用臀写字,先写他的名字,再写自己的名字。
随后,是“主人”二字。
也不知江熠没有没感觉出来,她写完以后接着写了“喜欢”,他的喘息都温柔许多,搂着她的后背亲吻。
湿湿密密的吻印让宁鸢发现,他其实知道怎么温柔,只是在刻意对她粗暴。
她累得什么都顾不上了,最后改成写“讨厌”。
也分不清“讨厌主人”这几个字里究竟是哪一撇一捺戳中她最敏感空虚的神经,阴道内壁的蠕动抽搐着,是高潮即将到来的征兆。
她有些含不住,痉挛地抬起臀。
肉棒也因此从穴里滑出来,狰狞的欲望来回弹动。
阴道忽然没有被撑满的快感令宁鸢爽了一下,她眼前泛白光,腰肢如触电般上下摆动。
潜意识,这样的极乐似乎不太对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她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