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他的名字。
这无疑是另一种惩罚的形式。
随着激烈的交合进行到最后,宁鸢筋疲力尽,低低哭叫着“主人饶了我吧”,小穴爽得不受控制地喷水抽搐。
等她晕过去,她严厉的主人才恢复温柔一面,用湿巾清理干净她的身体,抱着她离开一地狼藉的书房,去主卧休息。
……
第二天,宁鸢下午两点才醒。
她从来没睡到这么晚过,江熠这里的生活质量太高,床品亲肤温凉,香薰安神助眠,连玻璃都是可以自动调节屏蔽阳光。
过了一夜,阴道里的撑裂感似乎减轻了些,江熠应该给她涂了消肿的药,可她没看见他的人。
她对这座大宅完全不熟悉,摸索着下楼,终于在一层餐厅见到江熠。
“你醒了?”
他望过来,眼神里没有半分调教时的欲望,干净温和。
“不知道你早餐喜欢吃什么,我给你煮了碗面。”
午后阳光热烈,他随意穿了件黑色家居服,站在明亮处,完美得像是国王。
“我以为你去健身了。”
宁鸢不好意思睡得这么晚,她记得杂志社放出的纪录片有提到江熠每天六点就会起来健身,极度自律,不知道她有没有耽误他的日常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