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盛愿难受他的心也会跟着难受。
原来心动是这个信号。
忧其所忧,哀其所哀。
季淮安想让盛愿的情况好一点,想看着他生龙活虎的。
就像季怀声一样,与小太阳般。
不喜欢现在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盛愿。
季淮安抬手附在心脏的位置。
心脏会疼。
季怀声望着季淮安,想从季淮安的面上打探出神明。
但是并没有。
季怀声倏然就笑了。
“又不是吸食你的气运,你不用这般担心。”
季怀安狐疑地看向季怀声,“细说。”
季怀声,“哥,你是大气运的人,看你的面相就是帝王之相这要是放在古代你妥妥的就是当皇帝的人。紫运环身,大成气运。”
“愿宝的本身也是气运十分强盛的人,但现在被人偷盗了气运。而你身上的气运浓重的溢出来,你溢出来的紫气弥补了愿宝身上的空缺。”
“你那么大的紫气分点给愿宝也没事的。”
季淮安听完季怀声的话更加狐疑。
好奇地打量面前的季怀声,“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些?”
在自已的眼皮子底下生活,季淮安怎么不知道季怀声会这些?
季怀声傲娇轻哼,“你不知道多了去。”
“你赶紧将愿宝身上的枷锁解开吧。若是愿宝的气运一直被人给偷盗,愿宝也会活不长。”
季怀声面色倏然沉重,“哥,愿宝是你的良缘。”
是良缘。
冥冥之中上天的注定。
季淮安轻嗯一声,抬手拍拍季怀声的肩膀,“很晚了,你赶紧去睡觉。”
季怀声,“哥,加钱。”
季淮安视线平静。
季怀声:“不要钱。”
剥削!
地主家的剥削!
等盛愿醒来一定要去告状!
季淮安回到卧室,看着盛愿不安的睡颜微微蹙眉。
自已的气运能分点给盛愿?
探上盛愿的额头,好像是没那么烫了。
自已的气运真的那么有用?
盛愿迷迷糊糊醒来,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向季淮安的方向,哑声唤道:“季先生。”
季淮安轻嗯一声,声音放轻,“还生着病,先休息吧。”
盛愿抬手揪住季淮安的袖子,“水。”
季淮安端来一杯温水,扶着盛愿起来,“喝慢点。”
半晌季淮安沉默了。
盛愿这是醒没醒?
说要喝水,水来了,不喝了?
季淮安轻叹一声,“愿宝,喝水了。”
盛愿没理。
季淮安无奈,将杯中水喝下,随后...
十分钟后。
季淮安给盛愿量体温,这么神奇么?盛愿不烧了。
体温恢复正常,整个人看起来也比方才有血色很多。
季淮安洗漱完出来,路过书房看眼堆积的文件。
什么文件不文件的,明天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