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山摸着下巴沉思,“或许是着凉了。”
视线落在床边满面愁容的萨摩耶身上,挑眉问到:“盛愿养的?”
季淮安颔首。
沈青山轻啧一声,“盛愿倒是有爱心的很。”
抬手抱起萨摩耶放在盛愿身侧,“耶耶,照顾好盛愿。”
傍晚。
季淮安摸着盛愿依旧滚烫的额头拧眉看向沈青山。
“不是打退烧针了,怎么还是这么烫?”
沈青山对自已的职业生涯产生怀疑。
不应该啊。
怎么会有人打退烧针后还不降温的?
沈青山掀起盛愿的眼皮查看,眸色沉重,“瞳孔涣散,手脚冰冷。我怎么感觉不像是普通的发烧?”
若是正常的发烧那一针下去肯定能退烧。
但是面前的盛愿很不一样。
怎么会不退烧?
季淮安眉头紧蹙,他好像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季怀声来到书房看着季淮安,“哥,愿宝被再次诅咒了。”
再次被剥夺身上的气运。
究竟是什么人如此狠心,为何不肯放过盛愿。
非要看到盛愿死亡才满意吗?
“哥,你的速度能不能快点,愿宝都生病了你还在那玛卡巴卡。”
接受到一记眼刀的季怀声瞬间闭嘴。
呐呐呐,还不让人说了!
这就是地主的剥削。
这是捂嘴!
季淮安轻叹一声,“我会处理。”
姜家的人着实过分。
季怀声凑到季淮安面前问道:“哥,你能不能来一个起风了。”
起风了,姜家该破产了。
季淮安没好气拿起钢笔敲下季怀声脑袋,“少看点小说。”
“起风了也不是这么快能出结果的。”
季怀声捂着脑袋,幽怨地看向面前的季淮安,“哥,你很low,你out了。”
盛愿卧室。
季怀声戳戳盛愿脸颊,“愿宝,我哥很low对不对,他照顾不好你。”
“唉。”
“起来陪我玩。”
“刚养出来的肉又要没了吗?”
季淮安揪着季怀声的衣领子将人丢出去。
“不准进来。”
季怀声扒拉着门框,脑海浮现一个馊主意。
“哥,王子的吻是能够唤醒公主的。”
季淮安:“零花钱没了。”
砰的一声房门关闭。
季怀声轻啧一声,“你这样粗鲁的人是得不到愿宝的喜欢。”
还是自已比较好。
自已才是为盛愿着想的人!
季淮安看着面前烧得满脸通红的盛愿,脑海浮现季怀声的话。
公主需要王子的吻。
盛愿不是公主,这也能行吗?
季淮安将碍事的萨摩耶抱下床,“自已玩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