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了扯嘴角:“在虫族,雌君还要给雄虫洗澡?”
阿诺德顿了顿,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。他红着脸:“不是,是我想服侍雄主”
常辉终于把这口气松了出来:“不用,我自己来”刚说完他又想起什么来开始给自己叠甲,“这种事,等以后咱们感情更深更稳固的时候。”他弯腰在雌君嘴角轻啄一下,起身进了浴室。
花洒从头淋到尾,把他的大脑淋得清醒了一点。常辉觉得不对,之前都是他把阿诺德逗得脸红,自从亲过以后,阿诺德越来越放的开了,时常把他撩的面红耳赤的。
他轻笑自己被钓的昏头,但眼前浮现出阿诺德含笑的眼,抿唇轻笑的样子,他又瞬间原谅了自己。谁来也抵挡不住,不能怪他,是敌方威力太大。
在房间里,阿诺德默默嘴角还有点害羞,但他又想起刚刚雄主的话,放平了嘴角的弧度。什么叫‘在虫族?’
雄主...到底是什么?
常辉出来看到的就是自己雌君在发呆,唉,他媳妇儿发呆都这么好看。
好看成这样,就知道勾引他,常辉上去就是一个亲。阿诺德回神惊讶了一瞬:“雄主,唔...”
常辉没在给他说话的机会,唇舌配合长驱直入,掠夺着他口中空气,气氛开始升温,常辉带着他一步一步移到床边,放倒在床上:“别怕,我轻轻地”
阿诺德觉得这一晚格外漫长,雄主的声音温柔又强势,哄着骗着他就被折腾了一宿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慢慢模糊了意识。
第二天破晓,阿诺德醒来,一条手臂横亘在他胸前,存在感极强,压的他有点喘不过气。他的颈窝也埋着一颗头,浅浅的呼吸打在他脖颈上,有点痒痒的。
阿诺德稍微动了动,常辉在睡梦中也跟着他动,等阿诺德停下,常辉又自动自觉的找到颈窝埋了进去,依旧给自己找的最舒适的位置。同时手脚并用把阿诺德禁锢的紧紧地。
阿诺德看着他一系列动作,哭笑不得。他眉眼温柔的看着雄虫,这么被紧紧的抱着,他有种充实满足感,就好像从高处跳下来,你正害怕时,摔在一个超大超软的垫子上。也好像是坐过山车时紧紧紧固你的安全器械。
常辉要醒了,但还没完全清醒,他软软的头发在阿诺德的颈窝里蹭啊蹭,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,从阿诺德的睡衣下摆很顺手的摸了进去。
阿诺德红着耳朵没阻拦,只是软软的叫了一声雄主。常辉眼睛都没睁开,从阿诺德的脖子轻啄一路准确的找到阿诺德红润的嘴唇,吧唧一口,还带响的。
阿诺德脸更红了,红到脖子。常辉睁眼就是自己媳妇的盛世美颜,还羞答答的不抬眼看他,常辉叹了一口气,他都羡慕他自己,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大德。
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终于起床了,阿诺德登记结婚的时候就申请了婚假,现在没有事忙,两人都很悠哉。一边说闹一边洗漱。管家已经把早饭准备好放在餐桌上了,下楼正好吃饭。
吃了饭,常辉又开始抱着雌君腻歪,像没骨头一样缠在雌君身上。阿诺德无奈又好笑。但不得不承认,他很开心。雄主表现出了很明显的喜爱他,让他很安心。
但让他不安地是,他的雄主昨晚痴缠他,喜欢他,但为什么没有...标记他?
为什么呢?
因为我们的常辉公爵根本不知道标记的事。原主之前是个天阉还是刚成年,根本没有经验,也就没有记忆,常辉阁下穿过来时间也不长,也没有渠道知道这些东西。这也就导致新婚夜只是个半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