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红着脸,看向雄主,凑进他的耳边,小声说了句什么。

常辉听完,抬眼目光发亮的看向阿诺德,阿诺德毫不怀疑,他现在就想将自己吞吃入腹。他红着脸躲开他的视线。

常辉倒没有急色成这样,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等到回了家,急急地将老婆拽回了卧室。

天色渐沉,阿诺德呜咽着求饶,常辉将人揽进怀里诱哄道:“宝贝,乖,再坚持一下,为了小虫崽,嗯?”

阿诺德难耐的摇头,常辉俯身压下。

新皇即位,虫族的雄虫们对新法典都有点忌惮,一时之间,虫族风气好了很多。

没多久,依旧风平浪静,雄虫们开始放下警惕,呵,什么狗屁法典,他就不信还真能惩罚他一个雄虫。

于是,一天时间,虫族各地开始传来了雌虫报案的声音,这也是他们一种试探,新的政策新的法典是不是真的有用,真的能给他们一个喘息之地。

如果和之前的结果一样,他们以后也不会再做无谓的尝试。

不过是生挨硬扛,他们也不是没经历过。

但出乎他们意料的,每一位犯事的雄虫都被带走得到了应有的惩罚,和之前装模作样的社区服务不一样,他们发现自己竟然被送到了矿场和军部,他们要真真正正的工作十天,他们一开始难以置信,哭天骂地的要走。

但没虫搭理他们,他们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不干活就没饭吃,还不算当天的义务时间,很快就有雄虫忍受不住开始劳作。

他们身子弱,干的慢,一天干的不如雌虫半小时干得多,但没虫催他们,只要认真干了就行,他们也知道雄虫的德行。

好不容易熬完了十天,他们又被带去了一个房间,被告知要提取他们的信息素和血液,经过十天苦力劳作,对于只是释放点信息素给点血,他们感觉接受很良好。

有不配合的,依旧是不让走,不给饭,关在一间只有床的空屋子里,雄虫甚至抗不下一下午,就都老实配合了。

实验室一下子有了很多样本可以用来研究,刚被放回去的雄虫对十天的劳作也是心有余悸,做事前不禁思索了几分,都不再敢肆无忌惮。

两年后。

小小的虫崽哼哧哼哧的爬上楼,喊着:“雌父雄父!不要睡了!起来陪我玩儿!!”

常辉翻个身,抱住怀里的雌君,声音闷闷的:“多里安又在闹了。”

阿诺德昨晚累到了,现在一根手指都不想抬,他闭着眼睛推推埋在他胸前的脑袋:“雄主,你带他去玩吧。”

常辉轻叹口气,在阿诺德怀里蹭了蹭,爬起身出了门。

迎面和刚爬上楼的小团子撞上,他看着眼前和阿诺德有七分相像的小脸,心软成一片,将他抱起来,轻声细语道:“多里安,你又吵雄父雌父睡觉是不是,小坏蛋!”

小多里安在他怀里偷偷笑:“可是我自己玩很无聊啊...”

“好吧,雄父陪你玩,想玩什么?”

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,阿诺德勾起嘴角。没一会儿又陷入黑沉的睡眠。

阿诺德下楼时,看见客厅里的虫揉了揉眉心,戴维又来了。

戴维紧抿着唇正跟常辉说着话,看见他,舒缓了神色,叫了一声:“将军。”

常辉看见他来了,也是松了一口气。

阿诺德看着他:“戴维,我知道你心里着急,但是这种研发的事情不是咱们能决定的,药剂可能明天就能研发成功,也有可能要一百年,甚至永远成功不了。”

戴维颓丧着脸:“我知道,但默尔曼的状况越来越差了,最近失控的次数越来越多,我害怕...”

看他这样常辉和阿诺德都不好受,默尔曼也是他们的朋友,他们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