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结束后,阿诺德立马给常辉拨了一个视频。常辉几乎是秒接。
看见阿诺德的表情,常辉立马懂了:“你请战了是不是?”
阿诺德一脸紧张,“对不起,雄主。原谅我的擅自做主,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。等我回来立马向您请罪。”
常辉扯了扯嘴角。
“去吧,你都决定好了,我的意见又不重要。你连问我一声都不问,先斩后奏,你真行啊阿诺德。”
阿诺德更慌了,他知道雄主会生气,也做好了雄主生气的准备。他想着,他会好好道歉,能哄的雄主消气。
但当常辉真的冷言冷语对他的时候,他又受不住。
“雄主,不是的,你的意见重要,最重要,雄主...我知道错了”
常辉心里压着东西一样,闷闷的。但他看着阿诺德惶然的样子,又舍不得。
他又想,我倒是舍不得他,人家说走就走,自己请战都没想过他。有什么非去不可也不肯告诉他。
他连他不是虫族的都跟他说了!
心里不禁更一片戚戚。
“什么时候走?去多长时间?什么时候回来?”
阿诺德小心地看着常辉的脸色,可怜巴巴的:“明天就走了,归期...不定。”
常辉更是一口气上不来。“那你现在还不回来!”
阿诺德立马起身,再一看,视频已经被挂断了。
常辉在家都来不及生气,叫家里的佣人和管家全都动了起来。他第一次送人出远门,还是去打仗!根本不知道该准备什么,只好全交给管家,让他务必准备齐全一点。
想到什么,他又叫人去买药,多多的准备药剂药品。常辉又去卧室帮他收拾衣服。在卧室,常辉看着衣柜咬了咬牙。从里面抽出一件衬衣,信息素不要命的往上涌去。
没一会儿常辉脸就有点白了,但他没管,直到确定衣服上信息素多到熏人刺鼻,没个十天八天消散不去才作罢。他刚把这件衬衣扔进行李箱,阿诺德回来了。
常辉听见动静,故意没动,闷不作声的靠在衣柜上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时钟从7.38蹦到7.40。
已经两分钟了,他竟然还不过来?哄都不哄了是吧!
常辉咬着后槽牙出去,走到楼梯口就看见阿诺德跪在大厅中央,垂着头,看不清哭没哭。
周围管家和佣人们在一边一脸复杂欲言又止的。
常辉没想到出来看见这副场景,再一想到阿诺德脸上说不定还有泪。
常辉立马跟个炮仗点了一样,他觉得火一下窜到他的胸口。
“阿诺德!!你在干什么?谁让你跪的??咱们结婚到现在我让你跪一下了吗?!我生气你不知道哄吗?你不会哄吗?!?啊?!”
吼完他常辉又冲身边的管家佣人们厉喝一声:“雌君在这跪着你们也不知道拦!不知道拦也不知道叫我?!”
阿诺德仓皇抬头,常辉第一时间看他眼睛,万幸,没有泪。
他将人拽起来,拉进卧室。背过身不看他,胸口还不断起伏着。
没一会儿,感觉到后面有一双手环了过来。常辉干巴巴的问:“干什么?”
阿诺德小声回答他:“雄主,不要生气了,阿诺德知道错了。”
常辉没说话,把手拽了下去,没一会儿就感觉到那双手又环了过来。
常辉气急败坏:“你这不是会哄吗?!你往那儿跪什么!”
阿诺德看着雄主生气的样子,不知道为什么在此时此刻产生了一种不合时宜的情绪,雄主真可爱啊...
他抱着雄主:“我知道错了,原谅阿诺德一次吧,等阿诺德回来让您...让您随便罚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