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,我只是有点酒精过敏。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。”

他在宴席上喝的那口酒,刚喝下去他就察觉不对劲了。他之前的身体就酒精过敏,也是在刚刚,常辉才意识到,他是身穿!

他开始有些庆幸,他穿过来时原主已经成年并且完成等级测试,要是他在这之前穿过来,他这么一个现代人,怎么能测出等级。

哪怕再废柴的雄虫也会有精神力和信息素,他恐怕会被当成异类。想想都打寒颤。

常辉现在不是很好受,他感觉脸涨涨热热的,呼吸也不很顺畅。阿诺德半搂半抱将人扶上飞船:“雄主,忍一忍,我们马上去医院!”

他紧皱着眉,一路加急往医院方向去。他俩相比,病人反而是淡定的那一个。他在宴会上察觉出异样的时候,第一反应就是忍住,他立马叫上阿诺德离开。

开玩笑,按照虫族社会对雄虫的重视程度和对雌虫的剥削程度,他怕他在宴会上一倒下,阿诺德第二天就会被拉倒雄保会要求进行深刻自我反省。阿诺德又是个实诚的,多半会老老实实地反省。自责的不行。

在他什么都没做错的情况下。

得益于常辉尊贵的雄虫身份,医院半点不敢怠慢,一路绿灯加急检查诊治。结果和常辉的预料一样,酒精过敏,不严重。在他们赶到医院的这段功夫,常辉就已经感觉到自己情况的好转,但看出阿诺德的担心,他还是配合着来医院做了检查。

医生给输上液,配了药。阿诺德坐在病床边哄着雄主喝药。

没错,常辉被半强制着住进了病房。哪怕他多次强调不用这么麻烦,但在阿诺德不赞成的眼神和医护人员诚惶诚恐的态度下,他还是妥协了。

他无奈的看向把他当虫崽哄着喝药的雌君,挑了挑眉。

他喝了一口,皱巴着脸:“不好喝。我不喝了”

阿诺德一脸平常,雄虫就是娇贵的,不爱喝药什么的太正常了。他理所当然的开哄:“雄主乖,再喝一口好不好?喝了就不难受了,我给你拿甜晶吃。”

甜晶就是虫族一种类似于冰糖的晶体,但和冰糖不同的是,它只是表面有一层甜味,含在嘴里甜味消失了就要吐出来。吃到胃里不消化。

这在虫族基本上就是雄虫们的小零食。因为虫崽太小了,怕他们误吞食,不敢给他们吃。

常辉摇摇头,还是不肯吃药,阿诺德没办法了,他又担心雄主的身体,又不想强迫雄主做他不想做的事。

正当他打算再软几分声音哄哄雄主的时候。善(bu)良(yao)的(lian)常辉打算拯救他于水火之中

“想让我吃这么难吃的药也行,除非...”

他低声伏在阿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,阿诺德的脸腾一下就红了。

呵,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不在乎,不吃药难受的是你自己,谁还求着你吃药啊,还拿这个提上条件了。不知道谁惯的毛病。

阿诺德惯得。。。

他红着脸默默伸出三根手指,讨价还价。常辉挑挑眉,作势要躺下。阿诺德立马拉住他,躺下还怎么吃药,他眼一闭伸出五根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