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,昨儿个我可是问过赵婆子,她亲口说吃食并无问题的,如今怎么又怪到你头上来了?”老太君觉得头很痛,抚着额头说道。
“母亲让赵嬷嬷收买了孙儿媳的陪房,让她指证孙儿媳,相公也是气急了,才……打杀了赵嬷嬷的,如今孙儿媳也知道,相公所做有违伦常,便把这陪房送过来,交由老祖宗处置,母亲大可审问她就是。”婉清又道。
老太君正要说话,外面来报,说是靖宁侯过来了,老太君便顿了一顿,对上官夜离道:“一会你同你爹爹说清楚吧,我昨儿个起就没睡得好,你们这些破事也少来烦我。”
靖宁侯沉着脸走了进来,一见婉清和上官夜离就皱了眉,倒是没对婉清如何,而是很无奈地对上官夜离道:“离儿,你身子不好,内宅的事情,你就少掺合些,要好生养身子才是。”
婉清上前给靖宁侯行礼,靖宁侯脸色很不好看地问道:“你果真使了人害你婆婆?”
婉清听得心中气愤,自然是不认的,又把事情经过同靖宁侯说了一遍,静宁侯便冷笑道:“这婆子是你的陪嫁,自然什么都听你的,你可以说是你母亲买通她污陷你,但又何尝不可以说,是你指使她去你母亲那告你的状,然后再反咬你母亲一口,说是她买通?”
看来,靖宁侯来时,已经在宁华郡主屋里了解了一番,也知道了张婆子反复无常的那些表现。
“她人在此,父亲大可以亲自问她就是。”婉清淡定地看着靖宁侯说道,眼睛坦然磊落。
靖宁侯摇摇头道:“她既是你的人,自然是会维护你,说的话也是向着你的,本侯就算是问,又能问得出什么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