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孩子,可是,一个府里,令行不通,规矩不明,以后还怎么管制下人?”

婉清这才没有作声了,只好向老太君福了一福,又向宁华行了礼后,才退了下去。

回院子的路上,正好看到张婆子从宁华居那边过来,笑得一脸的皱纹,看那样子,似乎很高兴。

婉清的心就一沉,冷笑着顿住脚,张婆子边走边笑,一抬头,赫然看到婉清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顿时心一慌,脚下绊到一块石头,差一点就摔了。

“五少奶奶是何时回的?怎么没有通知奴才去迎啊,呃,碧草和豆芽儿呢?她们怎么没跟着奶奶您?”张婆子脸色很不自然的顾左右而言他,想引开婉清的注意。

“嬷嬷在这里迎着也是一样的,碧草两个在济庵堂为爷念经祈福呢。”婉清面色疲倦地回道。

张婆子见了迟疑了一下,还是殷勤地上来扶她,试探着问:“奴才听人说,少奶奶昨儿个在寿昌伯府受委屈了?”

婉清听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兴奋,哪里是关心样子,分明就是幸灾乐祸,八卦的成分居多,心里便更是烦闷,淡笑道:“是啊,差点撞树自尽了。”

张婆子没想到她真会直言以答,愣了愣神,立即义愤填膺地表忠心:“奶奶下回还是带着奴才一起出去吧,碧草和豆芽儿两个实在年轻,胆子小,不懂事,要是奴才在,一顿巴掌下去,看谁还敢乱嚼舌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