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,皇帝因一些莫名的原因有些出轨的想法,让婉清夫妻难以接受,更不可能办到,婉清才想方设法于上官夜离同去北疆,此言一出,便是指责自己在京城被逼无奈,才远走他乡。
“生存?”皇上搁下手中朱笔,面色暗沉:“朕竟不知,原来朕封的一等郡主会在京存连生存之地也无,你这是在指责朕苛待于你?”
婉清眼神稍闪,却不躲,微微一笑道:“难以生存自是多方原因,皇上又何必往自己头上套此言呢,臣夫妻的处境臣妇不说,皇上心中也有数,去北戎的原因皇上也清楚,若非被至亲之人出卖,臣妇一介女流,便是想要投敌叛国,想来敌国也不可能收吧。”
皇上与老太君之间的勾连若不深,上官子墨又怎么可能随君出征,若非皇上察人不明,又怎么会让慕容凌云父子在大周专权二十多年,以至成为大周的奇耻大辱,皇上不思已过,却来怪罪于自己,真真太不要脸面了些。
还是如此的牙尖嘴利,皇上微眯了眼,脸色更沉,但如今的婉清却不是他随便能动得的,不管北戎王室对她看重几分,她身上的公主身份却是货真价实的,无故对她不利,只会惹来两个之间的争端,此时还真不是找麻烦的时候啊,只是,一口郁心始终堵在心口,出不得,下不得,皇上的手指烦燥的在桌上敲了几下,很快收敛了自己的情绪,开了句玩笑:“世子夫人还是这般的利口。”
这句话总算缓和了屋里的气氛,婉清福了一福,也让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