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阴冷:“你想作什么?又要逃吗?阿离就算要来,也还得有三天的路程。”
婉清没理他,下了床给他找了块布巾子来敷在额头上,掀开被子,看他半裸的上身,慕容凌云的眼神立即又有些发飘,声音也有些不自在:“你……你作什么?”
婉清对他翻了个白眼,一杆快生锈了的旧枪,装什么清纯呢?昨晚还像个大色狼呢。
伸手解了他腰间的那块布带子,看见那块皮肉绽开的伤口果然有些发红,不由皱了皱眉道:“我去打点盐水来帮你清洗清洗,再给你找些降火的药,不然,伤口要发炎了。”
说着,给自己草草理了理头发,穿戴好手,走出帐篷,却发现帐外围着好多士兵,一个一个用暖昧的眼神看着她,婉清先是有些莫明,随即想到昨夜与慕容凌去的纠缠,加上某人不要脸的在她帐里过了一夜,至今还躺在床上,不由脸一红,心中哀叹,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。
那群士兵却是意外的对她比以前要客气和恭敬多了,见婉清拿着一个盆,立即就有人抢了过去,主动道:“夫人先歇着吧,这些事去小的去做就好。”
婉清也没拒绝,她的肩头还没好,有点痛呢,好在这里虽是荒山,草地里倒里找些草药根来,她找了几种简单常见的挖了回来,给慕容凌云煎了。
接下来的两天,慕容凌云就住在她的帐篷里,两人难得没吵也没闹,安静的养着伤,只是晚上睡觉时,婉清又要了一床被子来,虽是同床,还是隔着一床被子要安全一些。
到了第四天上,慕容凌云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,婉清就想请杉菜骂道明寺的那句话,某人的恢复能力真的比狗快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