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嫁给阿离以来,有过过一日的安宁日子吗?便是从那阴谋深深的侯府里出来了,你仍然被阴谋环伺,三妹妹,你又何必呢,那个病殃子,就真的值得你如此么?”
上官子墨身负武功,婉清早就发现了,只是她不是武林人士,不知道他的武功修为有多高,只是很不明白,为何上官子墨有武功,侯爷不知道,上官夜离也不知道,而他自己为何又不去考武举,难道,一个侯府的世子之位就真的那么重要吗?堂堂正正的用自己的能力闯出一条成功之路不好吗?
“他的功夫是我父王教的,不要忘了,他的娘亲是我姑姑。”慕容凌云似乎看出婉清的疑惑。
“你的意思是,宁华也是北戎人?”婉清听得震惊不已,这怎么可能?慕容家族在大周可是世家,这种世家大族怎么可能是北戎过去的奸细?
大周皇帝看着也不是个笨蛋,怎么可能连北戎王子和公主身在北戎却半点信息也无,还将朝中重职交给他?还给宁华分封郡主之位?
“自然是的,不过,其中关系过于复杂,我一时也跟你说不清楚,不过,将来你成为我的世子妃,我会好好给你解释清楚的。”慕容凌云说完后,看了眼亚娜儿,“好好服侍夫人。”便离开了。
婉清环抱着双腿,坐在床上发呆,她先前晕了好几个时辰,这会子虽然天黑了,却没有半点睡意,外面狂风大作,帐篷两边的支绳因此发出滋滋的响声,呼啸的狂风,如鬼魅一般的嚎叫着,甚是碜人,亚娜儿在她的帐篷里打了个地铺,婉清虽然不孤单,但此时此地,心却凄惶而无助得很。
这里是北戎的军营,就算上官夜离神仙附体,只怕也难以潜进来,将自己救出去,太危险了,这会子,他定然是忧急如焚吧,婉清真有点怕他会一时冲动做傻事。
坐了好一阵子,脚都发麻了,婉清才动了动,看了眼守在一旁的亚娜儿,“亚娜儿,熄灯睡吧。”
亚娜儿想过来服侍她躺下,婉清忙挥挥手道:“我还坐一会,你歇着吧,明儿还要早起呢,世子爷明天要出征,你早些过去帮我送送他吧。”
亚娜儿听话的躺到地铺上去了。
婉清从贴身的衣服里摸出一块不起眼的黑色木牌来,那是太子殿下送给她的一个令牌,听说能号令太子殿下在北疆的暗势力,但婉清一直没有用过,她虽然接受了,却从来都没想过真要用上,主要是顾及上官夜离的感受,如今被掳到了敌营里,不知还有没有用。
她想了想,又将令牌贴身收好,又取出那块惹过不少事非的玉佩来,那块可能成为一个大宝藏钥匙的玉佩,仍旧湿润古朴,一点异样也看不出来,与普通的玉佩并没有什么不同,婉清叹了口气,心道,以前自己总是兵来将挡,水来土淹,从来没有主动设计筹谋过什么,只怕这一次,要动动脑?h了。
第二天起来用过早饭不久,婉清就听到外面响起一阵阵整齐划一的操练声,马鸣声,气势震天,应该是北戎军队要出发上前线了吧,婉清走到帐篷门前,掀开一线朝外头看去,就见外面的帐篷外面仍如昨天一样,守卫得严严实实的,操场离这里应该有些距离,婉清看不到军队集齐的情形。
一阵冷风吹来,刮在脸上如同刀子一般的生痛,婉清放下门帘,正要回到火边去时,门帘子在外面被人掀开,婉清忙退后两步,却见来人竟然是寿昌伯。
婉清对这位姐夫实在是没什么好感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。
寿昌伯身后的随丛见她并没有行礼的打算,神情冷淡,大声喝道:“大胆,看见大王子殿下,还不快快行礼。”
婉清唇边露出一丝冷笑,对寿昌伯福了福,行了个同辈礼:“别来无恙啊二姐夫。”
寿昌伯听了嘴角抽了一下,温润儒雅的脸上浮出一丝迷人的微笑来,婉清记得,赵淑媛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