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常吐,这个孩子怀相不太好,闹腾得紧,一如那孩子的亲生父亲,是个不安分的。

婉清就放了碧草的大假,让她呆在给她拔住的一院子里休养。

“奴婢的责职是服侍少奶奶。其他人,与奴婢无干。”豆芽儿声音硬冷,表情平淡地回道。

婉清听得眉头皱了皱,她其实一直想问,被宁华陷害抓到寿王府的那个晚上,豆芽儿是不是也出了事,但一看到豆芽儿这冷清的表情,那想要问出的话,就生生又吞了进去,若豆芽儿也如碧草一样受过害……那她的性子变成现在这个模样,也是情有可原,婉清对豆芽儿生了一丝愧疚感来,若不是跟了自己这个主子,豆芽儿和碧草,也不会受那么多罪……

到了顾家,婉清奇怪地发现整个府里冷清得很,大门前连个大红的喜字都没有,一点也不像要办喜事的模样,婉清在心里就叹了口气,婉容那么要强的一个人,如此冷清地嫁出去,只怕又要记恨了。

来迎婉清的竟然是金嬷嬷,她一见婉清过来,便笑着迎了上来:“二爷正念着您呢,三姑奶奶就回来了。”

婉清就问她:“这……也太冷清了些吧,怎么老爷还在生气么?”

金嬷嬷听了就看了看两边,见没什么人,才对婉清道:“倒不是老爷在生气的缘故,反正都答应让二小姐嫁了,也不在意这些个形式,这是二小姐自个要求的呢,她自个儿说,大老爷没当她是女儿,她也只从这个屋里出门,以后再与顾家没有瓜葛。”

婉清听了心中一沉,没想到婉容还是如此屈强意气,又看前院里,连一个嫁妆箱子也没有,更觉得不舒服了,“难道大嫂子真的把二姐的嫁妆给全扣下了?一点东西也不让带走?我记得那时候大夫人还给二姐两个铺子两个庄子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