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好戏的样子,见郁心悠也跟着一同进来了,脸色一沉,眸中寒光暴射,郁心悠横着眼瞪了回去,没一点害怕的样子。
婉清恭敬的给老太君行礼:“孙儿媳才从宫里头回来,看到了老太君给孙儿媳挑的人,又得了那么些好东西,特意过来谢过老太君的,三嫂这是怎么了?犯了什么错么?”
婉清态度再自然不过了,好像从来就没有老太君起过冲突一般,宁华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听着,一点反应也没有,婉清没有过来给她行礼,她也不像往常一般的质问发难。
“老五家的你有所不知,老三成亲好些年了,好不容易屋里有了好消息,这个贱人嫉妒心太重,竟是生生把老三那难得有的孩子给整没了。”一旁的大太太还没等老太君说话,就先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三少奶奶忙辨解道:“我根本就不是存心的,她怀了身子两个月了,也不告诉我一声,我怎么知道她有了身子,不过只是跪三刻钟罢了,还是跪在屋里的地毯上的,谁知她就那么娇贵了……”
“大胆,你还狡辨,她是你屋里的人,两个月没换洗了,你也不知道,你是她的主母,她的一应用度和事宜你有什么不知道的,你平日里,就找人盯着容氏和两个通房,手段用得高明得紧,就是怕她们先你怀上了老三的孩子,你还不承认?容氏平日从不穿夹衣,情愿冻着,也只穿单衫,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原因。”老太君听了声色俱厉的对三少奶奶喝道。
三少奶奶听得脸色一暗,咬唇道:“孙儿媳听不懂老太君的话,我又不是没有吩咐绣房里给她做夹衣,她有衣服不穿与孙儿媳何干?”
老太君气得重重的一拍桌子,怒道:“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来人,把容氏的夹衣拿来。”
丫头应声进去,拿了件衣服出来,一看那衣服质料也算考究,还是簇新的,应该一次也没有穿过,婉清看得诧异,不知道那衣服里有什么古怪。
老太君对房妈妈道;“把衣服剪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