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如此重,非要为难孙儿媳呢?莫非,她原是老太君你的人么?”
老太君听得一震,喝道:“你胡说些什么?我只不想你越变越不像样了,你以后可是要成为侯府的当家主母的,一点子容量都没有,还怎么主理诺大个侯府?”
婉清向她福了一福道:“当不当家无所谓,反正府里头能干会当家的嫂嫂们都在,我如今最重要的,一是治好相公的病,二嘛,就是为婆婆申冤,青霜既然已经落在我手里,我就决没有轻易放过她的道理。”
说着,也不等老太君再说话,就扬了声道:“来人,把青霜和玲儿一起带上来。”
老太君听得脸色铁青,但神情仍然镇定,青霜被人拖上来,按在地上跪着,她抬眼偷偷睃了眼老太君,又垂下头去,神情比之先前捉她时,镇定多了。
玲儿上来后,就一五一十的话韩嬷嬷如何中毒的事情说了一遍,老太君就问青霜:“真是你吩咐玲儿下毒害韩嬷嬷的?”
青霜早就吓得不行了,但老太君一来,她又似乎有了底气,磕着头大呼冤枉:“回老太君的话,奴婢是夫人屋里的,为何要害那韩嬷嬷,定然是玲儿自己常被韩嬷嬷欺负,所以含恨在心,杀了韩嬷嬷又嫁祸给奴婢,奴婢没有做过的事,自然不会承认。”
“没做过你跑什么?不是心虚么?”婉清冷笑道。
“少奶奶这般的凶神恶煞,都不容侯夫人解释,就直冲进来要拿奴婢,奴婢也怕如韩嬷嬷般被打,自然是要跑了。”青霜理直气壮的说道。
“是吗?本少奶奶凶神恶煞?”婉清听了似笑非笑地走近青霜,这个丫头一看就是个精练强干的,果然很会见风使舵,一看老太君来了,胆子就打了。
“这里的人可都是看着的,头次可是方妈妈来请你的,你不肯去,我才来的,如今被你骂了声凶神恶煞,要是不对你凶一眼,岂不是辜负了这好名声?”
说着,就扬了声道:“来人啊,先拿刀来,剁了她一个指头,看她说不说实话,不说就继续剁就是了。”
青霜一听,果然脸色刹白,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往老太君跟前靠过去。
老太君大怒道:“清丫头,你眼里还没有我这个老太君,素来长辈说话,小辈就只有听的份,你一再的忤逆是何道理?”
婉清针锋相对地说道:“这不是忤逆不忤逆的事,而是要早日查出真相来才对,老太君一再的阻拦孙儿媳查案子,可不得不让孙儿媳心怀疑虑啊,相公素来对老太君您孝顺得很,老太君可不要做让他伤心的事才对,他身世堪怜,又受尽病痛之苦,如果深敬着的祖母也让他伤心,那就太让人寒心了。”
说罢,扬起手中的授印道:“来人,剁了她的一根手指。”
两个粗使婆子就立即冲了上去,将青霜的手指按在青石地板上,扬起手里的菜刀,手起刀落,鲜血飞溅中,青石惨一声惨叫,一根白生生的小拇指就被剁下了一截。
这算是在侯府里最酷的刑罚了,往日里,有人犯了错,也最多就是打板子,从来没有动过刀,一时,所有在一旁看着的下人们,全都抽了口冷气,吓得垂下了头去,有年纪小的,还拿手蒙了眼,不敢再看。
老太君没想到婉清如此强势,气得手指都在发抖,捂着胸口喘着粗气,“好,好,好,你本事,你能,来人啊,让大总管带护卫来,把这两个胆敢动刀子的贱人拖出去乱棒打死。”
房嬷嬷听了立即就派了人去请人,没多久,果然一个汉子带着好几个护院过来了,婉清一看,那人正是先前自己在废园里见过的,带走王嬷嬷的那个刘全,心中不由冷笑。
刘全一来,只向老太君行了一礼,便一挥手,就让自己的手下去拖婉清屋里的两个婆子,两个婆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,她们就算力气再大,也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