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,本郡主一个赏二两银子,加油,银子在等着你们呢。”
她带来的婆子立即像大了鸡血一样的往宁华屋里冲,而宁华院里的婆子听了这话,也开始有些动心,要知道,她们这些婆子,平日就干些粗活和打手的事,一月的月钱最多二钱银子,能一下子赏二两……差不多是她们一年的月钱了呀。
再加之,如今宁华在府里已经不得势了,世子奶奶可是一等的郡主,将来整个侯府都会由她管着,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,人是最懂得趋吉避凶,捧高踩低的,所以,除了那几个宁华陪嫁的忠心外,其他的,拦起人来,就装模作样了。
方妈妈早就恨宁华常欺负婉清,这一回,算是找到了报复的机会,借着搜人的名,对那几个婆子暗使了眼色,见了宁华屋里的好东西就砸。
宁华跟前贴体的几个丫头见了忙去拦,但她们平日都娇养着,哪里比得上惯做粗活的婆子力气大,没几下,就被婆子们借机,不是扇了耳光,就是扯了头发,有的还被抓了脸,一时,哭声,骂声,砸东西的声音搅成了一团,闹得都快把宁华居给抬起来了,以前府里最奢华的一处院子,如今则被砸得乱七八糟,婉清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。
不过多,三少奶奶和郁心悠两个闻声赶来,一见这场面,脸色都变了,三少奶奶惊得睁大眼睛,大声道:“哟,这是怎么闹的,五弟妹,你可是又被人欺负了?”
婉清听得就想笑,这光景,任谁看着,也不是自己在受欺负,而是自己在欺负宁华吧,三少奶奶还真是有趣呢。
“三嫂你来得正好,母亲屋里的人,下毒害死了我屋里的韩嬷嬷,我查出人证来了,母亲却不肯把人交出来,你说天下有这样的事情么?韩嬷嬷可是世子爷的奶娘,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,不知道的,还以为,又是我下的黑手呢,三嫂啊,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,我只是想过几个安稳日子,为什么就没有肯呢?”婉清很配合听挤出几滴眼泪来,神情悲苦地哭了起来。
郁心悠是个直肠子,一听上官夜离的奶娘被宁华使人杀了,怒气就直冲上来,对婉清道:“你就是没用,总被人欺负着,也不知道还手,就算她是长辈又如何,长辈也要有做长辈的样子,有做长辈的品性和胸怀,一味的拿婆婆的款,凌虐于你,你也忍得下去?如今她已经是个白身,你才是正经的郡主呢,敢欺负你,不就是在欺负皇家么?要是我,就打了进去,谁敢拦你,就撕烂了她。”
站在门口的宁华听了气得脸色发青,后牙槽咬得吱吱作响,以前她身份高贵,整个府里都只有巴结她的份,何尝像现在这样,一个一个地打上她的门的,儿媳打来也就罢了,侄儿媳和姨娘也跟着来,哪里还把她这个侯夫人看在眼里,偏她现在又力不从心,只能由着她们闹。
看着满地狼藉,和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几个贴身丫头,宁华的心一阵阵发寒,但她仍在强忍着,使了眼色让对自己最忠的几个婆子死死护着青霜,不让婉清的人把她拖走。
婉清听了就道:“姨娘说得是,我出身低微,总被人瞧不起呢,又不像姨娘是有本事的,自然是要欺负的,你看,不过是拿个犯了事的丫头,也要被人百般阻拦,你说,我这个郡主,当得还有什么意思?”
郁心悠也不是傻的,一下就听出她话里的话,便很义气地站到她跟前来道:“世子奶奶快别这么说,你的身份低,我的更低,如今我更是被人欺负着,瞧不起呢,不过,倒着实没人敢对我如何,姨娘我怎么着也是打小儿就练过的,真有人要打上来,我半夜里潜进她屋里去,挑断她的一根脚?h她都不知道,你别怕,我别的忙帮不上,护着你不挨打总是能成的,一会阿离回来,也不会怪我这个师姐没尽心力。”
婉清自然不需要她来护着,不过,郁心悠如今在侯爷跟前的红人,有她在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