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,看不太清,只听周围的夫人太太们都说得难听,都拿儿媳当笑话看呢,说儿媳家教不严,府里出了这样出格的人物来,丢人现眼。”

老太君听得脸色又黑了几分,对婉清道:“你是看我宠着你,所以胆子就越发的大了,做事也越发的离谱了,不罚罚你,你的气焰会更高,这府里上下也会跟着没规矩去。”

婉清听得心中更气,大眼倔强地看着老太君,冷冷地问道:“我并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,老太君就算要罚,也要让我心服口服。”

“还说你没错?你不守妇道,行为不检,就这一条,休了你都不为过,不过,看在离儿与你情深,舍不得你,休离的话就算了,但是,你的行为已经让靖宁侯府的名声大大受损,所以,必须要处罚你。”老太君说道。

“如果说,为了救自己的相公而不顾名声,也要被罚的话,我还真的情愿被休离,老太君只怕片面之词,就要罚我,我怎么都不服。”婉清冷冷地看着老太君说道。

老太君在靖宁侯府向来威望最高,就是侯爷和宁华也从来不敢如此顶撞她,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些虚的,婉清的脾性她很清楚,在府里一直还是很守规矩的,只是一旦相关夜离时,婉清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,就像上一回痛打宁华,也就是如此,打宁华是在府里的事情,关起门来,怎么说都行,但在众目睽睽之下,行那不检点之事,侯府的面子还真是没地儿放了,以后自己出去,还不得被那些个太太夫人们笑死?

所以,她原本不是想重罚,最多就是让婉清禁个足,抄抄女训而已,没想到婉清性子如此烈,一再的顶撞她,而且是当着宁华的面顶撞她,她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严重的挑战,一时气涌上头,冲口就道:

“来人,请家法来”

婉清听得怔住,她也以为最多是禁足或是罚抄什么的,没想到老太太竟然是请家法,上官子墨至今还躺在床上没起来,那家法有多恐怖她是亲眼看到了的,老太太这是要整死自己么?

宁华也得听得怔了怔,随即唇角的笑容就更深了,讥讽而幸灾乐祸地看着婉清,对一旁楞着的房妈妈道:“没听到老太君的话吗?还不快去请家法出来?”

房妈妈愣了愣,不忍地看了婉清一眼,试着劝道:“老太君,只怕不妥呢,侯爷……还没回来,要不,您问过侯爷的意思,再责罚五少奶奶吧。”

中午时,侯爷就因着五少奶奶的事情,与老太君争了几句,两母子意见不一致,如今还要打五少奶奶,只怕侯爷回来会更不高兴了。

“老太君,清丫头别的本事没有,就是能让男人们都宠着她,您看夜离,还有儿媳家的侄儿凌云,难得进宫几次,连皇上都……”

故意说了一半,又停了下来,不再往下说,老太君却是气得眼睛都红了,她再一次想起上午的流言,和皇上那见不得光的心思,心里越发的担心靖宁侯府来,她一咬牙,扬了声道:“拿小家法来,房家的,你来动手,打二十板子,我倒要看看,我打了她,都有谁来为她出头。”

房妈妈见劝不住,只好往内堂去拿家法,一转头,看到坠儿在偏房门口探头探脑,忙过去揪住她耳朵道:“你家奶奶要挨打呢,快去请爷来。”

坠儿听了脸都白了,今天去比武场看武比,看台上位置太小,各家都不许带丫头仆人,她就只能坐在马车上,在外头等,回来时,欧阳落衣在,她也不好问婉清什么,等了回府,婉清就被老太君请过去了,她瞧着就不像是有好事,就没跟着进去,但却在老太太屋外头钻来拱去,但老太太屋里的人谨慎得很,她根本就听不到一点消息,坠儿都快急死了,只好大着胆子人偏房里钻出来,却被房妈妈抓到了。

好在房妈妈是一片好意,并不是要责怪她,听了房妈妈的话,坠儿半点也不迟疑,一溜烟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