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:「怎么了?」
「……我可以吗?」
她眨着眼睛,语气里甚至带着些许试探,仿佛这件事本身并没有任何问题,而只是在寻求「主人的允许」。
真的,太可笑了。
「可以啊。」我漫不经心地回答,手指随意地穿过她的发丝,象是顺手抚摸着自己的宠物。
她的表情瞬间放松下来,象是得到了极大的安心,然后……
她真的就这么开始了。偏黄液体沿着大腿洒落在地板上,很快便积成一个水滩。
她已经不再抗拒,也不再羞耻,甚至连「这样的行为是否正常」这个问题,都已经完全从她的脑海中消失了。
这场驯服的游戏,从一开始的强迫、抗拒、痛苦、羞辱,到现在的顺从、期待、甚至……自发性的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