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,为什么我要尊重这种更低等的生物?

当然,我很清楚,从社会的角度来看,我的认知是异常的,是不被接受的。

不过,这并不重要。

我无需与世俗争辩,也无须公开反驳。只要透过最直接的方式,让她们亲身体会当自我意识被剥夺,当她们顺从自己的生理反应,当她们甘愿沈溺其中她们便会明白,自己与畜生,并无不同。

或许是因为看得太透彻,人生对我而言总显得异常空虚。即便拥有金钱与地位,那也仅是社会制度下的产物,本质上,我仍然与其他生物无异依然受限于生理机能,依然无法脱离生存的框架,依然摆脱不了生物层级上的限制。

这种无法超越的界限令人作呕。

为了摆脱这种无力感,我做过许多尝试尝试不进食不饮水,试图透过极端的方式来否定自己的生理需求;试图彻底忽视性欲,以理性对抗最原始的冲动。然而,不论怎么努力,这些所谓的「本能」终究会回归。

数日不进食,饥饿感会强行占据意识;不摄取水分,身体会本能地渴求,最终无法忽视。即便拒绝一切与繁殖有关的事物,身体仍然会在潜意识里做出反应。

这些尝试,无一例外地失败了。

于是,我开始思考:若无法超脱自身的限制,那么是否能凌驾于他人之上?

最初,我只是单纯地操控人心,透过话语、行动,让他人照着我的意志行动。但这种「影响力」并不足够。真正的支配,应当是将对方的意识与意志完全摧毁,使他们的思想、情绪、乃至行动,全都依赖于我的掌控之下。

当一个人完全屈服于我,不再有独立的意志,而是以「我的意志」为唯一行动准则时那一刻,我才真正超越了物种间的界限,凌驾于另一个生命之上。

这是我唯一能够体验「超脱」的方式。

这种短暂的满足感,象是毒药,让人无法戒断。正因如此,我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寻找新的「实验体」,不断让她们从反抗走向顺从,从不甘变为依赖,从人,变为我的所有物。

真正的支配,从来不是依靠强迫,而是让她们自行坠落。

这个过程,不需要残忍的暴力,也无须撕裂她们的身体。唯一需要的,是让她们**「心甘情愿地」**堕落。

起初,她们会憎恶我,会抗拒,会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,甚至拚死挣扎。她们相信自己能够撑住,能够保持清醒,能够不屈服于我的操控。

但只要我耐心等待,只要剥夺她们足够久,摧毁她们的羞耻,摧毁她们的理智,当她们终于在身体的背叛下「渴望」我的触碰时

她们会开始欺骗自己:「这是正常的,这是应该的。」

然后,在最后的瞬间,当她们带着含泪的眼睛,颤抖着向我恳求时

这才是「性爱」真正的意义。

最美的瞬间,不是她的屈服,而是她的『主动』。

一开始,她们会厌恶我的碰触,会拚命抵抗,会诅咒我是恶魔。

但当时间过去,当身体习惯了我的调教,当羞耻与尊严被一点一点剥夺,第一次,她自己张开腿,第一次,她主动讨好,第一次,她带着红潮请求更多时

那才是我真正的胜利。

那一刻的她们,已经不再是我曾经认识的女人。

她们曾经是高傲的、倔强的、憎恶我的、拼命想挣脱的猎物。

但现在,她们只是一个渴求主人施舍的可怜生物,眼神里不再有任何敌意,只有单纯的依赖与顺从。

而这时候,我通常也会开始对她们失去兴趣。

「如果对方是自愿的,那这还有什么价值?」

我要的不是单纯的性行为,不是廉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