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陵飞和人分跳两端,“你的话很多。”
刘龙冷笑,“老夫最喜欢和死人说话!”
徐陵飞侧头道:“我不想跟要死的人废话。”
“小子,你放肆!”刘龙道,“希望你的皮和你的嘴一样硬!”
两人再度交锋,徐陵飞的破天斜击刘龙的龙吟,两把国剑啃咬在一块,像是两条龙四目相对,谁也不让谁。
徐陵飞年轻,他真气流转顺畅,剑法收招点到即止。
刘龙年长,真气积蓄如渊,他见识过世界上形形色色的剑术,甚至能取其精华,但他过分花费精力在琢磨别人的剑术上,无法形成自已的一套完美的剑术,他的瓶颈在他决定走向偷走别人的路时就决定了。
徐陵飞的破天击飞了龙吟,龙吟嗡鸣,竟是在插入地下的那一刻,从中间断裂。
龙吟老人的喉间穿过一抹锋刃,他的眼睛睁得极大,死不瞑目。
徐陵飞拔出破天,收剑入鞘,转身离开了宴客的地方。
夏王君靠在寝宫的窗台前看书,徐陵飞从外间走进来,“刘龙死了。”
夏王君静静翻开下一页:“舞台上的新人换旧人,不服气来找死的蠢货实在太多了。”下一页似乎并没有这么吸引他,他放下书,闭目假寐。
阿泰在门外朝徐陵飞招招手,徐陵飞出去。
阿泰笑眯眯道:“徐先生,这是您师门的传信,王君吩咐,您若想先行离去,可先走。”
徐陵飞撕开信封,抽出里面的信纸,是师父传信让他回师门成亲,他皱眉,对上阿泰深邃的注视,他道:“我并未与人有婚约在身。”
阿泰抽走他手上的信,摇了摇头道:“这也不是您师父亲笔书写,是由您师兄代笔,要成亲的是您师兄和师姐。”他轻轻撕碎了信纸,手掌一翻,碎片也化作虚无。
至于为什么写错,那就要看徐陵飞在师门与人有什么过节了。
徐陵飞道:“王君在玉国,就算没有刘龙,我也不放心。”
阿泰道:“那徐先生的意思?”
徐陵飞看向阿秦道:“想请总管帮我走一趟。”
阿泰手下的擎天组织,擅长模仿人的手下有很多。
阿泰微笑问:“您是怎么打算的?”
徐陵飞抿唇道:“师父身体可还硬朗?”
阿泰摇摇头,“您在王君身边的事天下皆知。”
“总管看着办吧。”徐陵飞对师门复杂的情感不知从何理起,自出师门,他被人追杀,但无师门相救,可师父对他有传道授业的恩情。
阿泰想能拖几天就拖几天,万一那老头先走一步,再派人回去,真就是随他意了。
夏王君睁开眼,见徐陵飞回来。问:“先生不回师门看看?”
徐陵飞道:“性命为王君所系,不敢为私事陷王君于危地。”
夏王君低笑,满意道:“先生过来。”
徐陵飞上前,夏王君继续招手,他又往前走。
徐陵飞被握住一只手,抬眼看向王君含笑的眼睛。
夏王君道:“徐先生以后,也要如今天一般,选对方向,孤才安心。”
坚定地护卫王君左右,门外的阿泰守在那在心里默念,王君对徐先生极为爱重,和他们这些听从夏太后命令辅佐王君的人不同,徐陵飞是王君亲自驯服的剑道高手,还是天下第一的剑客。
一把好剑,当为君王剑。
阿泰望着行宫郁郁葱葱的树荫,敛目静候。
刘龙死了,他的尸体挂在玉国的城门上,呈上吊的姿势挂着。
喉间穿喉而过的剑伤,很多人都会猜测是夏君王身边徐陵飞动的手,但没有人亲眼所见。
这本该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