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天颜慢慢站起来,冲顾长歌潇洒一挥手就弯腰走出了地牢。
“长老,你说应龙城主能放过他吗?”
“怎么不能,毕竟应连是被白泽杀掉的,这确实跟袁天颜没什么关系,如果真要扣一个罪名,大概就是不负责任。”
“应龙还得看在他有把柄的份上放他一马,毕竟乐都城的百姓谁也不想自已的城主是个魔物。”
“但是那是他的儿子啊。”
“他们城主缺的从来都不是儿子,而是手里的权力不够大。”
顾长歌想希望此事赶紧过去,楚牧能够早日醒来。
第二天一早,顾长歌他们就被请了出去,还给楚牧安排了房间休息。
顾长歌来到厅堂就看见应龙和袁天颜打成了一片,他突然有点佩服这个袁天颜了,本事不大,溜须拍马倒是好手。
“来来,顾兄,旁边坐,小弟子们随便坐。”
袁天颜指挥着大家,好像把这里当成了自已家。
顾长歌落坐后,应龙就举起一杯酒冲顾长歌道歉。
“顾长老别介意,前几天应某对几位有些怠慢了。”
顾长歌举起酒杯,看到应龙身旁的袁天颜一直冲着他眨眼,又看了看应龙,那意思好像在说,这龙喜欢听好话。
“麻烦应城主了。”
“顾长老客气,我看还有一位小兄弟受伤了还没好,尽管在此处住下。缺什么药材跟我说。”
“多谢城主好意。”
顾长歌感觉自已今天这一辈子的好脸色都用尽了,夜深了,他看着困的点头的离火,偷偷给林玉示意了一下就让他们退下了。
袁天颜和应龙还在拼酒,大有不醉不归的意图。
顾长歌也慢慢起身,对着他俩示意了一下就走了。他被下人指引着来到了楚牧的屋子里。
一推开门他就看到了被窗外月光照亮的楚牧。
月光照在楚牧的脸上,鼻子因为有月光打下的阴影显得十分挺拔,侧脸很好看,有些温润和清冷的冲突。
顾长歌喝了点酒,不知道是酒壮人胆还是怎么样,他轻轻坐到了楚牧的身边,慢慢伸出手摸上了楚牧的脸,一点一点的用手指描绘着他的眼睛,眉毛和嘴巴。
他把手指放在楚牧的嘴巴上点了点,软软的。
他把手放在楚牧的上下唇中间,上下拨动着,看着楚牧有些滑稽地脸,顾长歌笑出了声。
“到底什么时候能醒?我探了你的内府,没有问题了,可是你怎么还是不醒哪?”
他慢慢地躺在了楚牧的身边,一点也没在意楚牧是不是没有洗澡,没有换衣服就躺在了床上这个问题。
他侧脸看着楚牧,眼神里的情绪浓烈地有些吓人。
月光打在了顾长歌的脸上,他眼角微微泛红,眉心的红色印迹更是浓烈地好似要跳出来。
顾长歌看着眼前冰冷冷地楚牧,他渐渐抬高手挪向了楚牧的脖子,他突然想要是这样用力掐下去,那样楚牧就永远是他的了,他将永远是他的师父。
师父?顾长歌用力的手突然一滞,他想起来这个是他的徒弟,他突然有些痛苦。
为什么要成为师父,他突然有些无比憎恨当时做下这个决定的自已。如果不是师父,如果不是徒儿,如果没有那些束缚。
顾长歌狠狠地闭了眼睛,随后给了自已一巴掌,通红的掌印在脸上清晰可见,可以看出顾长老用了多大的力气。
一掌下去后,顾长歌看向楚牧的眼光更加痴了。
他马上又给了自已第二个巴掌,直到清醒为止。
楚牧大概死也想不到自已的师父居然躺在自已的身边,一掌又一掌的扇着自已。
顾长歌在脸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