饕餮看着不大靠谱的顾长歌，把临凤抱起来就往山下走。

“刚刚怕大家被吵醒，用了沉睡咒，楚牧你恢复一下吧。”

楚牧掐了一个咒，巨大的咒印笼罩在天极门的上方。

“破。”

法咒打下，被饕餮布下的沉睡咒瞬间消散了。

“师父，你说究竟是谁？”

顾长歌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，但是他又想不到哪里不对劲，对于楚牧的问题，他没有办法回答。

顾长歌看向楚牧，“可以确定一点，他对你很熟悉。”

楚牧想了想几次和那个黑衣人之间打过的交道，确实是对他了如指掌。

“楚牧，我是说，他会不会是当年众神之一。”

楚牧听着顾长歌的话瞬间皱起了眉头。

“虽然几率不大，但是不代表没有，毕竟我没死。”

“那你觉得会是谁？”

“是谁都可以，只是希望不要是他。”

如果是他，拼尽全力我也要杀了他。

楚牧在心里想。

“唔，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路的尽头莫青掌门打着哈欠慢慢悠悠地走过来。

顾长歌看着莫青的样子'瞬间瞪大了眼睛，他默默地把头转向了楚牧。

“掌门，你怎么过来了？”

“啊，刚刚听到有动静就想着过来看一下。”

饕餮施咒的时候很情急，如果不仔细去留意的话，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施了沉睡咒。

掌门听到动静？

楚牧立马召出了问天，问天滑过楚牧的手驾在了莫青的脖子上。

“楚牧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楚牧冷冷地看着莫青。

“什么意思？我现在是应该叫你掌门还是黑衣人？”

莫青突然邪魅一笑。

“呵呵呵，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。”

“说说，怎么发现的？”

楚牧没搭理他，直接用问天冲着莫青砍下去，那把熟悉地斧头铛的一声接住了楚牧的剑。

“好久不见了，楚牧。”

楚牧看着眼前的莫青，突然扯出了一个近乎残忍地笑意，与平时的楚牧简直就是两个人。

黑衣人看着这样的楚牧也愣了一下。

楚牧的嘴巴一张一合，红润有光泽，可惜说出来的话却异常冰冷。

“好久不见了。”

“寒墨。”

第61章 八方镜的镜心

“哈哈哈哈，怎么知道是我的。”

莫青看着楚牧笑的很是畅快。

“从你能控制临凤开始我就猜一定是神，要不然没人能对神兽操控。”

莫青冲着楚牧挑了挑眉。

顾长歌看着眼前熟悉地样貌，“掌门。”

莫青听到顾长歌唤他，把头转向了顾长歌。

“长歌，对不起。”

顾长歌听着这句话，摇了摇头，他没有问为什么，每个人都有着自已的过往和内心的执着。

只是。

“你要毁了这天下吗？”

莫青笑了笑，“这天下需要一个主还凌驾于所有人之上，只有这个样子才能达成一个平衡。所以，我是在救他。”

“哪怕是牺牲一些人吗？你看看那些魔当年杀了多少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