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好心情的去洗脸了，洗和擦的时候还特意避开了楚牧亲过的地方。

他想就这样留着吧，属于楚牧的痕迹，他不管梦里的那个是谁，他又有着什么目的，他不会让他得逞。

“师父，好了没？走了。”

顾长歌答应一声，把毛巾放回了原处，然后跟着楚牧一起慢慢走到了斋堂。

刚一进去，就被离火他们叫住了。

“快去拿饭，一会来这边。”

楚牧点了点头，就拿着餐盘陪师父去打饭。

大概是梦的原因，顾长歌今天总是提不起精神，楚牧在旁边问他要吃什么，他都有些迷糊的应和着，以至于一个不小心饭菜打多了。

等他回过神来看餐盘的时候，已经垒了有一个小菜堆了。

“够了够了，太多了。”

顾长歌拿着餐盘避开楚牧再次把菜伸过来的手。

“没事，你吃不了我来吃，不会浪费的。”

听到楚牧这么说，顾长歌又把餐盘挪了回去。

饭一打完，他们二人来到离火他们这桌。

大家纷纷跟他们打着招呼，只有饕餮吃的抬不起脸，哼哧哼哧两声算是打过招呼了。

顾长歌看着饕餮的样子跟着笑了起来。

旁边的楚牧看着师父这个样子，也开始学起来饕餮，吃的满脸满嘴都是。

顾长歌无奈一笑，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。

回过头发现大家都在看着他们。

顾长歌很平静地回视过去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大家一起摇了摇头。

顾长歌没在意这些，默默低头吃起饭，直到察觉到了饕餮身旁的啾啾一直在看着自已。

顾长歌抬起头，跟他的视线对视上。

啾啾一脸认真地看着眼前的顾长歌，他开了口。

“你会对我主人好的吧？”

话一开口就带上了哭腔。

“你一定要永远对他好，他那些年那么难过，你，呜呜，要好好对他，那样我就承认你，我，我也好好保护你。”

顾长歌和桌子众人同时看向了啾啾，虽然他嘴里的话让人十分震惊，但是还是比不上他现在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引人注意。

顾长歌很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
啾啾立马起身，对着顾长歌深深鞠了一躬。

“这样就太好了，以后就有人替我担心主人了，胃口大开，吃。”

大家看着啾啾眼前的四个空盘子，最先反应过来的莫青对天长啸。

“养不起了，住口吧你们。”

早饭吃完，莫青叫顾长歌去商议一些事情，说完就抬脚走在了前边。

顾长歌跟楚牧说了句就跟上了莫青的脚步。

“长歌，你知道他不仅仅是楚牧，是你的徒弟。”

“知道，但我只认他是我的徒弟，他的过往并不是大家传的那样，所以不应该对他有这些偏见的。”

“可是他身体有魔的血液，那些会影响了他，长歌，我们总要为这个天下牺牲一下什么，比如个人的感受。”

莫青的话让顾长歌一下子想到了梦里的魔体楚牧。

“掌门，你曾经有听过一人身具两个意识吗？”

莫青摇了摇头，“从未听闻。”

顾长歌只好换了句话，“那楚牧的魔血会怎样？”

莫青叹了口气，“这个我也不清楚，总之传说里有着毁天灭迹的能力，这种能力不受操控。一旦失了控，这个天下就毁了。”

顾长歌在心里想，那现在该死，该受抑制的不应该是楚牧，而是他。

因为那个魔体在他的身上，如果梦里的一切会